史莱姆:我才不是那么恶心的东西啊!
巴巴托斯也没想到那维莱特会这么菜,他摸着下巴惊叹:“哇,一杯倒?酒量这么差的吗?!比特瓦林差远了诶!”
“巴巴托斯。”
诗人一脸稀奇地打量酒量奇差的水龙王,突然,史莱姆阴森的声音在诗人耳畔响起,他背后一凉,意识到喝醉幼崽的家长正在一旁虎视眈眈,察觉到危险的风精灵放下手里的酒杯。
对上两张面无表情的脸,他顿了顿,学着那维莱特的样子,歪头眨眼试图蒙混过关。
“诶嘿,你儿子喝都喝了,总不能让他吐出来吧,所以利姆鲁你要不要也来一杯?”
你看,贫穷的风精灵都主动请客了,所以,史莱姆可就不能再打风精灵了哦!
转生成利姆鲁的第一百三十四天
“哎哟!”
最终,卖萌的风精灵还是得了一顿打,老实的岩神大人受邪恶史莱姆指示,唤出天星痛殴同僚,直把柔弱的风精灵砸得嗷嗷叫。
直到几百年后,浪迹于蒙德城内的诗人每每看见未成年进入酒馆,都会想起这一天被天星痛殴的感觉。
当被岩神揍了一顿的风精灵委屈巴巴地飞回高塔,对自家监护人就是一通吐槽。
面对头上顶着大包,泪眼汪汪的风精灵,迭卡拉庇安不光没有给予安慰,甚至还从风精灵的抱怨中领悟到了重点,然后,他扭头朝身旁侍奉的女神官吩咐了一个足以影响蒙德酒业指令。
于是,不知是从何时起,蒙德所有酒馆内多了一条未成年人不得入内的法规。
甚至连伪装为少年人的风神本神也不例外。
被酒馆拒之门外的巴巴托斯不可置信:怎么这样?!
说好的蒙德是提瓦特最自由的城邦呢?!
这一点都不自由!!
之后的事暂且不提,将时间拨回风神被同僚痛殴的时间线,清楚地知道史莱姆没有真的生气,让他对风神动手的命令也几乎是在开玩笑。
所以摩拉克斯自然并未认真,巴巴托斯被突然出现在他头顶的天星砸了几下后,也很快反应过来,唤出风元素把来自同僚的攻击吹飞了去。
有着娃娃脸的诗人捂着脑袋,鼓起腮帮子,满脸幽怨:“怎么利姆鲁说什么你就干什么,摩拉克斯你身为岩神就没有一点自己的主见吗!”
瞥了眼被吹出窗外的天星,见史莱姆没有继续发出指令,岩神慢悠悠地收回视线:“于公,利姆鲁是你我的上司,于私,利姆鲁是我之伴侣,所以我自当听史莱姆的话行事,这有何不对?”
“哼,叽叽歪歪的一堆大道理,依我看,你们夫夫俩就是单纯想欺负风精灵。”
见摩拉克斯没有继续召唤天星砸他的想法,警惕了半天的巴巴托斯这才放下了挡在头顶的手:“这要是用你们璃月的话说,就是所谓的——‘狼狈为奸’吧!”
“什么叫作我和摩拉克斯狼狈为奸啊,巴巴托斯你的成语跟谁学的?”
利姆鲁才将喝醉的水龙抱在怀里,听到这话他实在没忍住,嘴角狠狠一抽:“做坏事的明明是你好不好,我和摩拉克斯分明是在惩恶扬善!”
听到这话,摩拉克斯沉默了:“……”
和某个风精灵一样,史莱姆的成语水平似乎也没好到哪里去,完全就是半斤八两的水平。
但聪明的岩神大人当然不会当众戳穿史莱姆蹩脚的成语水平,故作不经意地将少年怀里的水龙王拎了过来,摩拉克斯扫了眼酒馆内已然开始窃窃私语的蒙德民众。
“走吧,出去走走,才好散散这喝醉酒的水龙身上的酒气。”
摩拉克斯将表面看上去还十分清明,实际早已晕乎的水龙王放在地上,反手掏出一袋摩拉,放在了吧台上:“这是酒钱。”
“抱歉客人……这点钱可能不够,这里还有三杯蒲公英酒和七杯苹果酒,以及十二杯勾勾果薄荷派对特调鸡尾酒的钱没结。”红发酒保看上去有些为难。
“?”
听酒保报出一连串的酒名,摩拉克斯一顿,余光扫过某个表情突然僵住的诗人,他随即了然点头:“想必差的这些酒钱,应当是我身旁这位诗人点的酒水,你可以找他要。”
“喂,就一点酒水的钱而已,你竟然都不打算帮我一起付了?”
压根没打算让那维莱特喝酒,刚刚完全就是在口嗨,实际上一枚摩拉也没有,一心准备吃璃月夫夫大户的巴巴托斯委屈巴巴:“那我岂不是白被你这老石头砸了?”
老石头·摩拉克斯闻言微微挑眉:“哦?可你方才不是大方得很说要请客么?怎么现在却连一杯酒水的钱都掏不出来?”
“就是就是。”某被评价与摩拉克斯狼狈为奸的史莱姆连忙帮腔。
“就是什么啊就是!”
巴巴托斯瞪大眼,他将脑袋上的绿色贝雷帽拿下,指了指被天星砸了几下的头顶:“精神损失费我就不提了,但你们竟然连医药费都不打算给吗?!”
利姆鲁压根不信风精灵受了伤:“给医药费的前提是你真受了伤,所以,酒钱驳回!”
“不要哇利姆鲁,你难道忍心看风精灵被迫留下来刷杯子抵债?!”
“不愿意刷盘子的话,也可以选择卖唱抵债的。”
“呜呜呜,利姆鲁好过分!”
此时,吧台内站着一位红发红眸的年轻人早已将这场对话纳入眼底,莱艮芬德·普利莫从家族长辈口中听闻过许多关于风神的传说,其中不光有歌颂风神伟大的颂歌,还有许多关于风神的各种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