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也认同?,这个世界的好男人太难找了,她寻来寻去都找不到像老梁这样的好男人,所以当老男人发出勾引信号时?,她犹豫了。
一个自轻自贱的女人,为了虚伪的噱头?,甘心被?一个无能懦弱的老男奴役,烂社?会总是?会成批量地生产出一堆烂人,烂男烂女不相?上下?,烂上加烂,沤烂!
没了家庭没了工作,回到出轨的家里,发现小美也对自己产生了质疑。老梁什么都没有了,他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拖着秋金逢,一辈子?不离婚,将自己和秋家绑定。
想得是?美,关键有人不同?意?。
半夜时?分,老梁喝得酩酊大醉,踉踉跄跄地走到人行道边呕吐,以前秋金逢从不允许他多喝,现在不受管制了,他便能放肆一通,疏解自己心中的郁闷。
一辆货拉拉停到了跟前,上面下?来一个人,居然是?自己的女儿,她担忧地扶着老梁叹息:“爸,大半夜你又喝这么多!”
老梁手?脚不灵活地握着女儿的手?问:“是?不是?,是?不是?你妈让你来接我了?威威……呜呜呜——爸爸错了,你,你跟你妈说说好话,别跟我离婚,爸爸永远爱你们啊!”
望着痛哭流涕的老男人,秋威露出一个宽厚的微笑:“我知道爸爸,这不是?来接你回家了嘛,你怎么会离婚呢,快跟我上车吧!”
“好好!我就知道你妈最听你的话了,咳咳——”
把满身酒臭的男人塞进货车后排,秋威拍了拍被?他抓过的胳膊,然后嘱咐司机开车。
货车拉着烂货并没有向城内行驶,反而朝着郊外一路驰骋,等到了一个人烟罕至的河道边,车子?停了下?来。
包裹严实的司机突然浑身抽动?,无数小臂长的大老鼠从领口袖子?蹿了出来,最后只留下?一个贼眉鼠眼的小孩蹲在驾驶座上,等着秋威的吩咐。
“把他拖下?去,我得好好照顾他一下?。”
“好嘞,威老大!”
车门哗啦一声被?打开,昏睡的老梁,被?一群老鼠托着摔下?了车。
野外的凉风吹过,老梁打了一个颤,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他感觉周边全是?烘臭味,扭脸一看?,见眼旁蹲着一群龇牙咧嘴的大黑耗子?,顿时?酒醒了一半,大叫着从地上跳了起来。
强光手?电筒照在了他的脸上,老梁发现对面站着一脸冷笑的秋威。
就是?这个表情,冷漠,鄙夷,漫不经心,像是?在什么肮脏的东西。他的女儿,是?个冷血动?物,怎么都捂不热,他忌恨秋威,又畏惧秋威。
“你……你怎么带我来这里了?”
秋威一歪脑袋,望着充满防备的老男人道:“你说呢?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带你来这呢?”
老梁后退一步,周边的鼠群如浪潮般涌开,他结结巴巴地说:“这都是?些?什么东西?你不是?秋威,威威最讨厌这些?肮脏的东西了!”
“哈哈哈~”秋威大笑,从车座底下?抽出一根铁棍出来,她瞪着无辜的眼睛点头?:“对啊!我最讨厌肮脏的东西了,果?然知女莫若父,我这不是?来清理垃圾了嘛!”
“威威,你别乱来啊!威威——”
棍子?呼啸着从脸前划过,见秋威动?真格的,老梁慌忙躲闪,但他喝得腿脚发麻,反应根本不及时?,最后被?秋威硬生生地敲断了膝盖骨,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痛呼。
秋威不着急施罚,反倒是?在面前,左一下?右一下?地吓唬着他,弄得老梁心脏病都快犯了,连滚带爬地朝河边爬去。
邦邦邦,三下?敲断了他的脊梁,老梁口鼻流血,痛得声音都变了调,他趴在地上哀嚎道:“你这个心思?歹毒的妖精,我就知道你是?个天生的坏种!你……你竟敢残害自己的亲生父亲!”
秋威蹲他背后,揪起他杂乱的头?发嗤笑:“坏种还不是?遗传了你的烂基因,我有什么不敢的?你都敢背叛我妈,就该想到这一天!”
“威威!这是?犯法的事,我,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千万不要再错下?去……”
秋威按着他的脑袋在地面上狠狠撞了几下?,再揪起来,已经是?面目全非,她咬牙切齿地说:“谁错了!再给我说一遍谁错了!”
“窝……我啜了……”血液在口腔里盘转,老梁头?冒金星,耳鼻发酸。
“对嘛,错了就该受罚!”她长舒一口气,站起身踩着老男人的脖子道:“让我来看看梁先生犯了什么错,嗯?居然是出轨第三者~”
用铁棍拍着手?心,秋威慢悠悠地宣判着:“这里是绿江重地,按着传统,杀人放火都是?小事,灭门屠族也都可原谅,唯有出轨背叛者,才是?天大的罪过,死一百次都不足为惜!”
老梁挣扎道:“这是?哪门子?律法?!你不要胡说八道!”
“绿江女频的律法啊!这是?读者和作者都默认的潜规则,我作为主角可不能坏了规矩。”
“威威,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这种行为可是?会被?世人唾弃指责的,是?会遭天谴的恶行!我,我知道你是?被?耗子?精迷惑了,赶紧放了爸爸,让爸爸来救你回家!”老梁还不死心,不停打着嘴炮,企图能唤醒秋威的良心。
看?来男人至死都像婴儿般弱智,自己没受过道德舆论的压迫,却总想着拿道德来压制别人,那?秋威是?别人吗?
她再次哈哈大笑,俯下?身子?问:“什么天谴,什么指责,我可是?女主唉!黑白天地都由我说了算,今要你死,就算是?作者都得乖乖听我指使?,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妄想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