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绾绾说地有道理,温兄现在是回不得长旭了。所以陶煦,温兄就靠你保护了!”
陶煦重重地点头,“你们放心,我定然会保护俨之不受一点伤害!”
“你们都被他骗了!”疗伤疗到一半的陆衍绥勉强站起来,声声讨伐,“凤绾,你有所不知!师兄的八阶修为都被这妖孽以卑鄙的手段夺走了!不仅如此,他还对师兄下了‘蚀心蛊’!你不信可以问昭缨!”
云昭缨一敲脑门,道:
“对对对,这……这还是陶煦亲口说的,我亲耳听到的,不过温兄说他已经找到了解蛊之法,不劳烦陶煦给他解,清玄仙君自然会给他解。”
“什么?蚀心蛊?”凤绾震惊地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问道:
“陶煦,你给温兄下了蚀心蛊?”
陶煦痛苦地点点头,尽管他已经后悔了,可伤害已经造成。
“你这……”凤绾简直要扼腕痛惜了,“你怎么偏偏给温兄下了蚀心蛊啊!”
“怎么了?难道……”陶煦黯淡的双眼忽然一亮,充满期盼地问道:
“难道凤姑娘知道解蛊之法?!”
“这……”凤绾有些迟疑,但为了温俨,她也不想隐瞒,道:
“四百多年前,我‘鸣镛堂’先祖曾与长旭仙山一起围剿过‘冥莲教’,在冥莲教的藏书阁中见到过一本蛊册的残页,那残页显然是被撕扯过的。残页上说明了……解蛊的后果。”
“那解蛊之法呢?”陶煦急切地追问道。
“解蛊之法我也不知,”凤绾道:
“先祖得到的残页,也只记载了解蛊之后,会对饲养者造成的后果,你就不好奇有什么后果?”
陶煦最关心的是解蛊之法,对于后果却不甚在意,道:
“不论有什么后果,我都要为俨之解蛊!”
凤绾犹疑地看了他一眼,再看向陶芸,陶煦马上会意,当即命令手下将陶芸请回去。
“你们要说什么就不能当着我面说?我就不回去!”
“芸妹,别胡闹,快回去!”
“我看想胡闹的人是你啊哥!”
“精兵队何在?”
“在!太子殿下请吩咐!”
陶煦不意与陶芸多费口舌,直接召唤出一队精兵来押走了陶芸。
见陶芸离开后,凤绾试探着开口:
“残页上是这么记载的,‘解蛊唯需饲蛊者。蛊解,中蛊者复然而生,饲蛊者灵竭而亡’。即便如此,你还会为温兄解蛊?”
陆衍绥冷哼一声,颇有些幸灾乐祸地嘲讽道:
“生死面前,某人就不要再假惺惺的了!放了师兄,也保住自己一条狗命吧!别再演……”
“解!”陶煦在温俨额头落下一吻,根本无视陆衍绥的冷嘲热讽,坚定的眼神看向凤绾道:
“凤姑娘,我请求你一件事,帮我查出蚀心蛊的解蛊之法,我定当感激不尽!凤姑娘若是有用得着陶某之处,尽管开口,我绝不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