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居然把自己视觉封闭了,装瞎子骗我放你离开,我才不会上当呢!这琼灵丹我就拿走了,作为你骗我的代价。”陶芸拿着琼灵丹乐呵呵地离开了。
一日后,陶煦与齐煊再次交锋,陶煦眼尖地发现狼族军队里已缺失了监军、军师等部分重要官员,就连铁骑队也少了一半兵力。
陶煦心中了然,怕是那些世家公子早就跑路了罢!让这齐煊给他们拖延时间呢,他戏谑道:
“齐副帅这是效忠了一批胆小鬼吧?”
齐煊面露窘迫之色,皱紧了眉头,色厉内荏道:“少废话!”
说着便向陶煦冲来。
“这次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陶煦敛容肃目,拔剑迎了上去,依旧使出的炼魂术。
陶煦意在速战速决,招招直逼齐煊命门,竟然不过五十招就令齐煊败下阵来。
“来人!将他押下去!”
“是!”顾北辰得令,麻利地将齐煊五花大绑拖进了囚车。
敌军见齐煊被俘,瞬间溃不成军,只有一支数百名的兵队还在顽强抵抗着。那是齐煊的亲卫兵,他们被陶煦的数万强兵围困在中央,眼中却全然是视死如归的决然之色。
“太子殿下!求您放他们一条生路吧!他们也只不过是跟错了主子,不该枉送性命!”
陶煦却是摇摇头道:
“他们没跟错主子,跟错主子的是齐副帅你啊!”
“你什么意思?”
“你的这些亲卫兵,我可以暂且留他们一命。
我们先打个赌,你那生性多疑的狼王主子定然会在那些擅长阿谀奉承的佞臣构陷下,认定你已叛变。
若我猜对了,你就归顺我龙族,若我猜错了,就将你连同你的亲卫兵都放了,你赌是不赌?”
“胡说!王上明察秋毫,怎么会听信谣言?”
“俗话说当局者迷,看来你这臣子,还没我这个敌人了解狼王。若非虎族与我龙族鹬蚌相争,那狼王又何来投机取巧的机会渔翁得利?
南桑生性多疑,刚愎自用,亲小人,远贤臣,比起他爹,他真是逊色太多了。
你不信,可以静观其变,看你效忠的王会不会信你。”
“我齐家世代忠良!这大半个妖界,都是我齐家帮王上打下来的!王上怎么可能会听信那些奸佞小人的胡言乱语?那些人只会溜须拍马,什么功劳都没有!”
“齐副帅嘴上这么自信,心里却是没底,不然怎会不敢与我一赌?”
齐煊梗着脖子,高声道:“赌就赌!只是到时候,你可要遵守诺言,可别后悔!”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悔不悔。”陶煦笑地像只狐狸,随手将一枚令牌塞进齐煊手里,“三日后,你可自己回去看结果。这是我龙族令牌,若是齐副帅想明白了,随时来找我。”
“你这到底是何用意?”
陶煦勾唇一笑,俊颜生姿,“三日后,我会再放你走。”
顾北辰目瞪口呆,心道自家主子是不是疯了,好不容易又把这齐煊抓着了,三日后又放走!
待齐煊被押下去后,顾北辰忍不住问道:
“主子,为何三日后又要把他放了?那岂不是白抓了吗?”
陶煦一个爆栗弹上顾北辰的额头,“你懂什么,这叫欲擒故纵。”
顾北辰揉了揉额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正此时,一只灵蝶在他指尖萦绕,他笑逐颜开,一定是俨之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