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视线余光也难免看见他睡衣下鼓起的地方。
这样的姿势,离得很近,上次在游艇上是?亲手碰到,但当时?是?放松,哪像现在。
他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站她面前,面不改色。
祝从唯眼?神飘忽。
脑袋里想法一个又一个的,他又要洗冷水澡了吧,好像比他的手指粗出好多倍……
温呈礼将右手在她眼?前晃过,“可我还没?洗手。”
他就是?故意的,祝从唯回过神来,瞪了他一眼?,“你?去外?面洗了呀。”
温呈礼笑了一下,离开了里间。
祝从唯听见外?面若有若无的水声,给自己?放了一浴缸的水,又脱掉皱巴巴的睡裙。
刚泡进?去,就听见玻璃的敲击声。
“睡衣放在外?面。”是?温呈礼的嗓音,与之前比,清朗很多,“如果需要拿进?去,叫我。”
“知道了。”
祝从唯沉入水里。
温呈礼回房开了灯,灯光一映,之前的痕迹清晰可见,不久前的春色再度浮现。
他记得她在他颈边轻喘的声音。
因他的动作而紧涩、动情?,那些湿润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拉丝,然后向外?流……
她是?舒服了。
轮到他不舒服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折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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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从唯泡了个澡,心满意足,也不像之前那样无力,清清爽爽地回了卧室。
卧室里没?有人。
床铺的所有东西?都被换了,旧的不知道被温呈礼拿去了哪里,大?概是?次卧?
眼?不见心不烦。
祝从唯心安理得地躺到里面,估摸着他什么时?候回来,她还想问问他是?怎么自我解决的。
他都知道她的事了,她也要知道他的。
然后就等到睡着了。
温呈礼回到主卧时,祝从唯窝在被子里,只露一张脸,恬静淡雅,和往常一样。
次日。
天还未亮,床头柜上的手机先有动静,不停地震动着发出“嗡嗡”声,吵醒了床外?侧的男人。
温呈礼眼眸未睁,却准确地摸到它,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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