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忠怒气冲天闯了进来。
咔嚓——
他将卧室门反锁上。
姜明月正在收拾东西,想带孩子回娘家住两三天,一回头就对上他冷峻如冰雕的面庞。
曾经让她日思夜想的脸近在咫尺,他一脸阴沉,眼神犹如冬日的寒风,冰冷犀利。
他上前一步,大手扣住姜明月后脑勺,她瞳孔微缩,眼底闪过一丝惊恐和慌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扑倒在床上。
硬邦邦木质的床,硌到她前几天撞到的后腰,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骆明忠掐着她的下巴,嘴角带着冷笑。
“还以为你有多大出息,先是闹到政委跟前,回来再让奶奶教训我。
姜明月,你现在,好得很。”
五年来,两人之间虽有冷战,但骆明忠从来没像今天一样,像极了一头发怒的狮子,将她视为唾手可得的猎物。
慌乱中,姜明月抓着他的胳膊,哑着嗓子问道:“骆明忠,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做这么多不就是想让我睡你吗?
行,我现在就成全你。”
当初就是她上赶着嫁给自己,他才觉得无趣,一直都不肯碰她。
不就五年吗,就这么饥不可耐?
他一手抓住她两只手越过头顶,眼神中是控制不住的怒火和狠厉。
姜明月彻底慌了。
他低头亲吻上她的脖子,狂风暴雨般落在她脖颈,牙齿撕磨咬着白皙的肌肤,他像是无法控制自己,仿佛要将她生吞入腹。
姜明月吓得大叫:“骆明忠,你放开我,救命……唔……”
突然的举动吓得她胸口起起伏伏,那柔软一团也跟着在抖。
刹那间,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从骆明忠腹部蔓延至全身。
惊恐中,她的双手被控制,膝盖乱顶,双腿乱踢,却被骆明忠硬邦邦满是结实肌肉的大腿压住动弹不得。
骆明忠口干舌燥,粗鲁带着啃食的吻落在姜明月嘴上。
姜明月被吓哭了,第一次发觉,男女之间的力道太过悬殊,她力气小得可怜。
她不再挣扎,只是闭着眼睛无助抽泣。
门口是老太太焦急的喊叫声和敲门声。
看到她的眼泪,骆明忠心口一滞,第一次看到她当着自己面哭,他身体猛地一颤,这才意识到被怒火冲昏头脑,刚才差点做了错事,一种复杂的情绪瞬间蔓延至全身。
看到她红肿的嘴巴,他长舒一口气,伸手拉好被自己弄乱的衬衣,起身缓缓坐在床边。
他扯了扯领口,感觉喘不过气一样。
姜明月抓着领口被他扯开的地方,坐起来缩在床角,泪流满面。
“骆明忠,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现在说不想要,演戏给谁看?”
他这会儿已经完全冷静下来,看她情绪这么激动,只觉讽刺。
“骆明忠,你真让我恶心。”
原本她想好聚好散,奈何到最后他却不愿意放过自己。
骆明忠冷笑:“所有的方法都试过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现在是闹去政委跟前,下一次你要用什么办法?
你想生孩子,我可以给你个孩子,但你一旦怀孕,以后我都不想碰你一根手指头。”
“不用了,我现在已经有小雪了,三天后离婚就是了。”
她眼角还挂着眼泪,骆明忠心里堵成一团。
他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们之间没有感情基础,一开始也是你一厢情愿,再说我们之间没有感情,我又不是没有思想的动物,每天晚上回来你都睡了,你叫我怎么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