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饿了……”池晚转过脸,特别明显地转移话题。
“饿了?”封以珩淡淡地回了两个字,尾音拉得老高,起身朝她走去,压了过去,“想吃之前,是不是应该先告诉我,薛笑笑想透露的是什么事?”
什么叫在江家吃了些亏?
他这个人很抓字眼。
薛笑笑说的是“江家”,而不是“江承允”。
“老公,你别听笑笑胡说,她这人就爱胡说八道,假的也能说成真的。”
眼前人的靠近,让她往后靠了一些。
“这么说她说的我都不该相信?”
“恩!”她点头,“信我就对了。”
“也好,信你。”他说话间,又往前逼近了一些。
有些事,池晚不讲他也能感觉到。
薛笑笑说的必定不是假的,而事实是,池晚并不愿意告诉他。
她若不想说,他不会逼迫她。
“信便好……”池晚继续后靠,“只是老公你?啊——”
靠到失去平衡,封以珩伸手一揽。
只是手中的牛奶倒在了病床上,倒光了牛奶的空塑料杯滚下了床。
“不是饿了吗?”
大概是愣了几秒钟的样子,池晚才突然明白了过来:“不是那个饿……”
她窘迫了。
他怎么会想到那里去!他的思想真是……
“那是哪个饿?”他刻意暧昧地说着,气息吐在她耳旁,偏是慢慢地在她脸颊旁摩挲。
下一秒,想要躲开的池晚就被他游移过来吻住,温柔且霸道地吻着,深深地……
他的手抵着她的背,将她轻轻地放在了病床上,一大早的亲吻显得很是热情开放。
池晚被他吻得有些懵了,只不过是几天没有一起而已,他真的给她饿了好些天的感觉,那么迫切!
然而想到他的话,便也就释怀了。
他不是说……
只有她一人么?
也就是说这几天他虽然不在她身边,却也没有和别的女人亲热,自然也就饥渴了些?
想到这,便更加理解他的渴望,放弃了最后的微弱反抗,深陷在他给予的温柔中。
她顺势抬手搂住了他的脖颈,与他相拥而吻,回应着他的热情,他们忘情得忘记了自己不在公寓。
他的声音粗重,告诉她:“总之,我很饿。”
“……”她感觉到了!不就是几天没吃,简直饿得就跟非洲难民似的。
池晚的眉眼笑开,唇角弯弯地勾起,声音也是轻地:“我是真的有些饿了。”
“不管,先让我吃饱,再喂你。”然而这对话却是怎么听都不纯洁。
所幸二人也不是什么初次相处的纯情小男生小女生,这么一听,都笑起来。
唔……
什么怎么听都不纯洁?
它本来就纯洁不了哪里去!
他才吃到一点点开胃菜,便留恋得
不想离开,但理智告诉他,再怎么不舍得,也还是得先去把门关上。
这里是病房,随时都会有护士进来。
若是生像昨晚一样小白进来的情况,看见了更加不和谐的场面,那就糟糕了。
“等我。”他压抑着自己的情感,看着她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她抿唇笑着,点点头。
等,当然等,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待宰羔羊,还能逃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