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仝等人在一旁看着,不由啧啧称奇。
公孙胜道术通神,武功却不怎么行,看了一阵,疑惑道
“最后这三位,竟如此厉害么?”
一听这话,众人都尴尬起来,尤其先出阵的秦明、孙安、卞祥等人,解释起来,落了黄信等人面子,不解释又显得自己没用,怎么说?
倒是武松快人快语,哈哈一笑,道
“军师却是看走眼了,倒不是这几人厉害,而是前面七人败得太快,众兄弟来不及施展,场面倒不好看!”
他没明说,但公孙胜也听出来了,感情是黄信等人太弱了?
顿时一阵后悔,我说这个作甚?
天雄军阵前有说有笑,对面十万官兵,却是死气沉沉,童贯带来的十员大将已失其七,剩下这三个,迟早也是送!
这仗,还怎么打?
就在这时,童贯忽然浑身一颤,一个“嗷”字生生咽了下去,咬牙忍了半天,汗都憋出来了,才缓过劲儿来,扭头吩咐道
“传令下去,诸军虽失了主将,但不可溃逃,暂由各部副将代领。没有本官军令,无论何事,都必须原地死守,不可后撤一步!”
传令兵俯身领命,匆匆去了。
童贯往后一瞥,带着哭腔,低声讨饶道
“林爷爷,我已按吩咐做了,能不能别再往里捅了?”
林冲轻笑一声
“失误,失误……方才是手滑了!”
手,手滑了?!
童贯欲哭无泪,央求道
“千万别再滑了,再滑下去……真真一个对穿……”
这时候,场上形势终于有了变化。
吴秉彝是一员猛将,否则也不会用方天画戟这种偏门兵器了,按书中设定,他曾与史进大战三十余合,才被史进露了个破绽,一刀劈死。
韩滔自然比不得史进,一个地煞,一个天罡,一个位列十六小骠将,一个身具八骠骑,而且史进还是个练武的奇才,只半年时间,就得了师父王进真传,初遇鲁智深,就能打二十回合,不曾落败。
等史进跟吴秉彝打时,早过去好几年了,怎能不有所精进?
反观韩滔,跟秦明对战,二十合就已经“力怯”,若换上鲁智深,恐怕还打不到二十合,他既然比不过史进,自然很难在三四十合拿下吴秉彝,直打到五六十合,仍然难解难分……
韩滔焦躁起来,之前七战,天雄军众将都是碾压之势!
到我这,怎么碰上个铁疙瘩了?
他还着急,吴秉彝却更急。
本就打算走走过场,立即认输保命,谁知道对面居然来了个势均力敌的对手,有心想让,又怕对面收不住,丢了性命。
若不让,再打下去,万一赢了怎么办?
之前七战,他也看得分明,知道对面那七个任谁出来,他也打不过,万一伤了对面这人,恐怕难以善了!
正在这时,左边传来一声战马悲鸣……
原来,周信和彭玘打虽然也甚憋屈,但周信可比吴秉彝这个死心眼儿聪明多了,一过五十合,就只守不攻,手中那錾金虎头枪只护住周身要害,唯独将胯下战马露在外面。
过了几合引导下来,彭玘果然一刀刺死了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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