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又笑
“这你就不知道了,那也是治病的一部分。方才师师问他忧虑什么,却正在此间,杨雄也不知怎么,患了个怪病,虽能屡败屡战,却次次一触即溃,守着如花似玉的夫人,却抬不起头,能不忧思成疾么?”
李师师恍然大悟,失口道
“如此看来,是安太医给了他一剂春……”
她在潮韵阁见多识广,自然猜出来了,但说到这个“春”字,又忽然惊觉,硬生生的把后面一个“药”字咽了下去,俏脸一片酡红。
贞娘还没明白,追问道
“什么一季春?”
李师师尴尬极了,她还顶着“李博士女儿”的名头,装一个大家闺秀,那两个字说出来,显然不符合人设。
一时也不知如何救场,妙目一闪,求助似的看向林冲。
林冲笑了笑,说道
“安太医那厮,也是个老不羞,夜里听了你们歌声,艳羡不已,次日便来问我,是不是服了‘一季春’,才如此持久……师师在旁添茶,自然也听了去,倒是让他失望了,我何须用药?”
贞娘听说安道全都听见了,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能传那么远?
一时间,羞得只想钻地,脚趾抠着绣鞋,咬咬牙,羞羞的道
“官人,我们以后搬到山下住好么?”
每天直播,要不要活了?
林冲笑道
“到了山下,你就不唱了么?”
贞娘顿时无语,唱不唱,何时由得我了?
不料林冲之前被戴宗打断了兴致,此时开了一路车,又重新捡了起来,见众女娇羞可人,当即一把抱起贞娘,便往楼上走去。
贞娘大羞,嗔道
“官人,天……天都没黑……”
林冲坏笑道
“不妨事,你别唱就好!”
这就是一厢情愿了,贞娘哪里想唱,可嗓子不由人,奈何?
匆匆十余日,一晃而过。
二龙山匮乏的夜生活,忽然变得丰富起来,彩凤别院的听众不仅能听无忧阁的演唱会,还能听杨雄、卢俊义院里的独唱。
众人各得其乐,唯独苦了孙二娘一人。
得了安道全医嘱,张青倒是轻松了,可隔三差五,就被孙二娘揍得满头包,生怕她邪火燃起来,把自己个儿烧了,听了几天小夜曲,干脆带着孙二娘下山,去探消息,耳不听为净!
八月十五,正值中秋佳节。
戴宗来报,说青州城方圆五十里的百姓,已经全部搬迁完毕,神武骑兵军团在青州城东二十里的营寨,也早修筑完成。
万事俱备,只等童贯!
林冲一听,当即与鲁智深、武松、公孙胜三人披挂一新,各骑一匹汗血宝马,下了山寨,直奔神武骑兵军团大营。
行至营前,朱仝率众将出迎。
各自施礼已毕,便去中军大帐列坐,林冲问道
“童贯兵马,到哪里了?”
朱仝回道
“禀大帅,已入青州地面,明日可到城下!”
林冲点点头,笑道
“这厮来得倒快,却不知他临时凑出来这十万大军,又有几人可战?若能编入我天雄军,来年也可多杀几个鞑子!”
众将一听,都哄笑起来,朱仝也乐了
“仗还没打,大帅就打算整编俘虏了,那童贯得知,还不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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