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贼一听,忙伸手捉了她那双晶莹如玉的秀足来,往鼻尖一凑,深深的嗅了一口,但觉欲心大炽,只捻着那脚儿,银笑道:
“如此美妙金莲,怎能走路?”
那夫人羞恼道:
“我既然要做你的压寨夫人,这一双金莲又怎能让旁人看了去?你拿了我包袱,里面尚有一双绣鞋,拿来我穿。或者,让你这般喽啰都遮了贼眼,否则待我做了压寨夫人,必刺瞎了他们!”
那贼哈哈大笑,在她足背嘬了一口,赞道:
“好歹毒的小娘子!”
当即命一个喽啰取了她包袱过来,翻开一看,果有一双绣鞋,便抱着那妇人双足,亲手给她穿了,但觉美妙绝伦,又把玩起来……
那妇人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随即隐去,只轻笑道:
“大王快放我下去,我……要小解……”
那贼大笑,便把她扶下马来,林冲在一旁听着,暗暗心急。
这妇人之前挣扎喝骂,刚烈至极,这会子到了这处断崖,忽然转了性子,定然是逃生无望,存了死志,那贼五迷三道,竟未察觉?
偷眼一看,见那妇人已落了地,却未寻死,只默默朝那贼盈盈一礼,自去包袱里取了一套新衣。
并不避人,就穿在外面,嫣然一笑:
“大王要看,奴也认了,只你这一般下属,却都要看奴小解么?”
那贼见她一笑,身子都酥了,愣了半晌,才吩咐道:
“好……都背过身去!”
众贼寇果然都转了过去,那贼一时心痒难搔,又去搂她,那妇人却一扭腰肢,闪到一旁,掩着樱桃小口“咯咯”笑道:
“大王莫急,奴实是憋不住了,莫脏了手!”
那贼把眼一瞪,道:
“哪里脏了?”
话虽如此,却不舍得逆了佳人,就任往草丛里走去。
这厮满脑子玉足金莲,没注意细节,林冲躺在车上,却看得分明,那妇人哪里是去小解,却正往往那断崖旁挪,分明是要跳崖!
驮林冲三人这匹马始终跟在那贼马后,此时众喽啰都转了过去,那贼又满脑子玉足,却无人看管他们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当即尽起周身之气力,猛地一挣,但听“嘭”的一声,身上绳索齐齐断裂,当即提起两个兄弟,一拍马背,直飞出去!
那贼猛地惊觉,扭头看时,林冲已扛着两兄弟跃向那妇人,顿时大惊,“唰”的一声拔出佩刀,身后几人听到响动,纷纷转身见了,也顾不得那看不看的命令,各取兵刃,就扑上来!
林冲出手快,那妇人更快,一听背后响动,生怕又被捉回去,立即莲步急奔,只把身子一纵,脚下早已落空,直坠下山崖……
待林冲扑过去,人早没影儿了!
电光火石间,身后双剑、铁棍、开山大斧却都落将下来,林冲背了鲁智深和武松,之前托大,腿上也没绑“神行马甲”,知道跑不脱,打又打不过,一咬牙,索性随那妇人,一跃而下!
跌到半空,却看见那妇人了,只在三丈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