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娶师师便好了,平妻也好,我让贤也行,那婚礼……”
“那可不行!”
林冲摇摇头,正色道:
“今时不同往日,我已经是大元帅了,麾下将帅、兵马都看着,若不能大操大办,定了名分,哪能显得你元帅夫人的威仪来?”
贞娘“噗嗤”笑道:
“你这大元帅,都是自己封的,还当真了?”
林冲傲然道:
“过个三五年,莫说大元帅,就是王爷我也做了,这事便是如此。你若应了,就一起办了婚礼,若不应,师师我也不娶!”
贞娘无奈道:
“应你便是,非要我做恶人?”
林冲大喜,当即长臂一揽,将她横抱起来,就往楼上走,大笑道:
“娘子如此贤惠,不消说,今晚须好生犒赏了……”
第二日,又是一场混战。
连续七日,林冲再也不提大婚之事,却专与几个兄弟打斗,到后来连公孙胜、阮氏三雄、曹正也被拉入战团,打得昏天地暗。
到第八日一早,林冲照例将面条似的贞娘抱到隔壁房睡了一阵子,待红日初升,便提着那金刚伏魔棍回到聚义堂。
尚未开口,公孙胜便抢着说:
“大帅,我已算过了,冬月十二日,便是好嫁娶的日子!”
林冲想了想,又问:
“可与生辰八字有关么,我要一并娶了李师师为平妻,怕是要将我三人八字合一合,才好定下日子来!”
听他这么说,众人反应与贞娘一模一样。
公孙胜笑道:
“大帅当真周全,若有八字,自然最好,贫道另算便是!”
林冲记得贞娘的生辰八字,李师师的却不知道,便又匆匆上山来问,也不敲门,就推门进来,顿时一呆。
却见李师师一双玉腿夹着被子,樱桃小口咬着被角,俏脸儿红彤彤的一片,忽听房门响动,就睁开眼睛,顿时“啊”的一声惊呼,急忙缩进被子里,做了个鸵鸟。
林冲暗暗好笑,坐到床沿上,一拍她翘臀,笑道:
“太阳都晒屁股了,还睡?”
李师师社死了,一动不动,更不敢做声,林冲把手探进去,她也不敢动,只觉那怪手一路往下,浑身一颤,愈不敢动了。
良久,娇吟散去。
李师师只露出一张红扑扑的俏脸,双目无神,歇了许久,才长长的吁了口气,回过神来,似嗔似怨的看了一眼林冲,喃喃道:
“官人昔日,必然是个花丛浪子……”
林冲笑道:
“教头也好,浪子也罢,洒家终是你夫君,却已上了贼船,走不脱了……且说了你生辰八字,让公孙先生算个黄道吉日……”
李师师听到此处,顿时撅起了小嘴儿:
“我不,你先允我一粒仙丹!”
林冲愕然道:
“贞娘跟你说了?”
李师师道:
“夫人心善,待我们几个如自家姊妹一般,当然说了……你那仙丹,可还有没有了,我出身不好,那‘李善长’的名儿,也不知能瞒过几时,却不能落了官人金面,须再美一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