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这下可不无聊!”
扭头朝锦儿道:
“去请师师过来,我这个好玩意儿,须得四个人才好玩!”
不一时,李师师红着脸随锦儿下了楼,见林冲已搬来一张方桌,与贞娘、潘金莲各坐一侧,指着那空位,笑道:
“快来,三缺一,就等你了!”
李师师不明所以,只在那空位上坐了,锦儿正要去贞娘背后,却被林冲一把拽了过来,便放在膝上,笑道:
“可别跑了,仔细看着,寻常我不在时,你们四个刚好能玩!”
锦儿羞得浑身软,哪里敢说话?
怯怯的看了一眼贞娘,见她并无愠色,这才松了口气,默默换了个姿势,扭头去看桌上,便听林冲道:
“这个物件唤作麻将,有一百四十四枚,其中……”
果然都是有慧根的奇女子,林冲只说了一遍,又陪她三人试打了几圈,便都上了手,连锦儿也看明白了,有时林冲故意打错,她都能看出来,忙捉回来,重新打一张!
林冲哈哈大笑,便把锦儿放下来,让她们去打,且拿出四十根金条,一人了十根,算是赌资,自己在一旁观战。
这一来,却上了瘾。
大雪下了三天三夜,一群新手也打了三天麻将。
谁都没料到,居然是锦儿上手最快,林冲先取了四十根金条,不到一天就被锦儿都赢了去,又一人了十锭银子,还是被锦儿赢了,后来又补了三十锭银子,结局一样……
锦儿不贪,银子都堆在身后桌上,她也不拿,不过图一乐,林冲问时,她便弯着两个月牙儿,笑嘻嘻的说:
“都是官人给的,我拿了也没用,官人仍收了罢!”
当晚,林冲又在厢房独自睡了。
几女本已倦怠,各自去睡,等林冲睡了,却又嘻嘻哈哈把贞娘推了进来,关了门,又“哒哒哒”的溜了。
林冲坐起来,见贞娘只穿了睡衣,忙把她抱进被窝。
贞娘面色羞红,低声道:
“官人怎么不来?”
林冲俯身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柔声道:
“出东京时,我也不曾想过有今日这般逍遥日子,只觉亏待了你……不料,你竟换了一副样貌,又恢复了少女之身,所以琢磨着,让公孙胜选个黄道吉日,再娶你一回,大操大办,也给山寨添些喜气!”
贞娘一听,这几日的幽怨顿时化作满腹柔情,糯糯的道:
“官人有这心思,已够了,哪能……”
没等她说完,林冲又说:
“我娶你时,家里也不富裕,场面草草,宴席也不热闹,哪里配得上你这般国色天香的好女儿?”
一瞪眼,凶巴巴的道:
“不许反对,就这么定了!”
贞娘嗔了他一眼,便不说话了,双臂一环,凑上芳唇,林冲只是寻常想不起来,当真美人在侧,却已恢复正常。
一时风月,不必细表。
不一时,贞娘忽然身子一僵,忙跳下床去,这次却是她取来了烛台,战战兢兢往前一凑,顿时“啊”的一声惊呼。
手一抖,烛台掉落下来,幸亏林冲眼明手快,抄底一截,才免了一场大火,便把烛台放回去,一脸无语。
“娘子,这是作甚?”
贞娘半晌无语,忽然咽了口唾沫,艰难的说:
“原来,你那仙酒,也不止长了身体?”
林冲之前也没做过对比,以为林教头本就天赋异禀,此时一听,才知道不是,那金丹……
还有这种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