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威有请,褚林光和黑虎只能让开。
中年人男子推门而入。
他身后四个人见状鱼贯涌来。
褚林光和黑虎挡在了门口,为两名汉子伸手往褚林光和黑虎肩膀扣去,两人同时还击,一招铁山拳上山式,往两汉子胸口打去。
两名汉子感受到那股拳劲,纷纷掌心朝下,狠狠拍在二人拳头上。
褚林光和黑虎脚步震动。
那两名汉子向后退了两步,差点撞到二楼走廊栏杆。
“退下!”
徐海洲怒斥道。
四人乖乖站在外面,一脸挑衅地看着褚林光和黑虎。
褚林光和黑虎无所畏惧的瞪着他们,同时也暗暗心惊,徐海洲的四名弟子,年长他们七八岁,都是二十出头的青年汉子,四人手掌宽厚,拳茧像铁钉钉在骨结上。
刚才二人用铁山拳击退他们,虽然占据上风,但若在这狭小的走廊上近身搏击,褚林光和黑虎都占不到便宜。
徐海洲坐在了郭威面前道:“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间,怪不得这么晚的还有兴致喝茶。”
他是一名拳师,为一个朝廷官员看家护院,这次带着几名弟子路过定远县,是要回去复命,倒不是为了参加几日后的道试。
能在小酒馆内遇到郭威,实属意外。
“这里距离县城,只有二十里路,以你们的脚力,不出半个时辰便能赶到,何苦为难掌柜的。”
郭威淡淡道。
“我累了,不想再动了,我看你们师徒三个住着两间房,要不,你和你的弟子挤一挤,将这间房让给我们。”
徐海洲笑道。
“如果嫌挤在一起不舒服,那你们就去县城住着,反正半个时辰就能到。”
那名性格霸道的青年汉子附和道。
郭威缓缓放下茶杯。
徐海洲和他有段恩怨,以前参加武考的时候,败在他手中,因为输得不甘心,便动用了暗器,结果反倒弄伤了自己脚筋,在腿上留下隐患,也因此失去了参考资格。
从此以后便离开了考场。
一开始为商贾看家护院,慢慢结交到了朝廷官员,现在在都府当护卫统领,虽然没有官职傍身,但凭着都府的身份背景,也算是混得风生水起。
“这么多年过去,你的奔雷拳练得怎么样?”
郭威问道。
门外,褚林光和黑虎闻言,都跨过门框,回到房间里面,两人好几件兵器都放在了郭威房间里面。
等会打起来,有铁器在手,能增加几分胜算。
另外走廊狭小,两人退到房间内,只要守住这扇门,就能将门口四人完全堵住。
至于徐海洲,自然是交给郭威处置。
两人跟随郭威两年,对郭威的性格也有一定了解,他从来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敢问徐海洲奔雷拳练得怎么样,心里面肯定有胜算。
徐海洲神色严肃,他四名弟子在门外摩拳擦掌,只要他一声令下,便会冲进来。
这些年,他背靠都府,行事嚣张跋扈,弟子的作风也受到了影响。
在一个小县城外的酒馆内,他足以横行无忌,但此刻面对的是郭威,当年自己便是他手下败将,投掷出去的暗器,都被他打回来伤到自己腿脚,从而留下隐患。
这些年他将重心放在了拳上功夫,一手奔雷拳早已大成,可面对郭威,徐海洲没有充足的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