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左大小姐!”聂灵儿则是面无表情的行了个礼。
“哼!”左挽歌鼻孔出气,冷哼一声,继而阴阳怪气的道:“真是今时不同往日,像皇家狩猎这般尊贵的场合,竟也有阿猫阿狗之辈混入。”
聂灵儿充耳不闻,闭嘴不言。
这左挽歌心中有气,最多也就是呈呈口舌之快,如今在狩猎场,量她也不敢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见聂灵儿不言不语,一副油烟不进的样子,左挽歌心中更气,眼睛一瞪便道:“你别得意,在这都城,还容不得你放肆。”
“左大小姐说笑了,我一介草民,岂敢。”聂灵儿语气淡淡的应。
左挽歌还要说什么,却被身旁的绿韵出言提醒:“小姐,马上开宴了,你不是还要去……”
闻言,左挽歌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恶狠狠的瞪了聂灵儿一眼,又冷哼一声才略过她而去。
等左挽歌人走远了,春茶才渐渐深呼一口气,继而看向聂灵儿,见她似是没事儿,才轻声开口:“小姐,这左大小姐似是对你敌意更深了,今日若不是场合特殊,她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那日聂府被大张旗鼓的搜府,春茶到如今都心有余悸,后来知道是这个左挽歌所为,对她更是有些忌惮了。
这些心术不正又只手遮天的人最是可怕。
聂灵儿轻轻一笑,反倒是安抚起春茶:“别怕,她一招落空,若再想动手总归是要等些日子的。我们在都城呆不久了,这些日子谨慎些,别被她有机可乘便好。”
她不想生事端,更何况如今她住在坤哥府上,更是不能连累了坤哥。
春茶轻轻点了点头,暗暗攥了攥手心,现全是汗。
左挽歌来到西边山腰的营帐,等在外围。
片刻,得到消息的索便在夜幕中匆匆而来。
“挽歌,这马上开宴了,你怎么跑这边来了?”见到表妹,索迎上前去开口。
左挽歌嘴巴撅的老高,一脸不开心的样子。
见状,索不禁皱眉关切的问:“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
“索少爷,还能是谁?自是那个聂灵儿!”一旁的绿韵忍不住帮着左挽歌回答。
一听见聂灵儿这个名字,索脑袋里有一根神经瞬间就绷紧了。
“聂……聂灵儿……”
索如今已经知道这个聂灵儿是秦玦大哥的未过门的娘子了,自上次被秦玦点拨过之后,他一直日日惶恐,到现在都没缓过神来。
语塞了片刻,才道:“今日是皇家狩猎,那聂灵儿又不能来……”
“谁说她不能来,她不但来了,还跟我一起坐在了台上!”左挽歌气愤的道。
“啊?”索一愣:“她也来了?”
左挽歌似是没看出表哥的局促,只顾着自己的不高兴,当即便脱口道:“表哥,我真的不想再看见她了,你快想个办法把她处理掉呀,不然我连觉都睡不好!”
索哑然,你睡不好,可知表哥我这些日子也是日日难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