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女人需要男人滋养。
她知道自已这样的行为不好。
陆越是她二哥,别管以前她对陆越有什么心思,现在都得收起来,可她的心好像不由自已掌控,明明知道不该觊觎自已名义上的二哥,可她……
管不住自已的心。
陆肃吃饭速度很快,放下筷子后问了些沈菱工厂的事。
“有什么困难就和家里说。”
沈菱心里一暖,点点头,道:“谢谢爸。”
对面的陆小斐听着,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来了。
要知道陆肃不像齐芝芳,基本上不管家里的事情,他工作忙,几个孩子的大事小情更是鲜少操心,现在却如此关注沈菱,不就是开了个破厂,难不成还成香饽饽了。
她没了吃饭的兴致,草草吃了几口就回房去写日记。
陆肃和陆听白年底工作很忙,匆匆吃过饭都出了门。
齐芝芳也没注意陆小斐,吃过早饭后就准备和沈菱去医院。
天气冷,沈菱围了条兔毛围巾,雪白的绒毛衬托的她一张脸愈发只有巴掌大小,水灵灵的格外鲜嫩。
陆越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早报,可那眼神止不住的往妻子身上飘,看她往唇上涂口红,眸色蓦地一深,脑海中闪过昨晚的某些画面,凸起的喉结不受控制的滚了滚……
这一幕又被齐芝芳给瞧见了。
她咳了声,“儿子,你在看报纸?”
“嗯。”
“可报纸你都拿反了,怎么看?”
陆越:……
闹了个大红脸,他忙将报纸反过来,嘴硬道:“反着看报有助于提高思维。”
齐芝芳:我信你个鬼。
沈菱也乐得不行,出门的时候还故意刮了下自已的脸,做了个羞羞脸的动作。
陆越看了,挑了下眉峰,用口型说了几个字。
“等晚上的。”
……
到了医院,沈菱和齐芝芳先去找木婉晴开检查单。
齐芝芳去做检查的空档,沈菱同木婉晴聊了一会。
“你和陆立白的离婚手续办下来了吗?”
木婉晴说:“我已经向法院起诉了,陆立白不同意离婚,那就走法律程序。”
总之这个婚她是铁了心要离。
先不说她和陆立白之间夹着个安然,就说林香那一大家子,谁摊上都够喝一壶。
“这段时间林香的丈夫和大儿子、儿媳妇、孙子都来了,这些人将安然住的地方霸占了。”
沈菱闻言,八卦之心顿起。
“安然竟然忍了?”
“她不忍能怎样,房子是陆立白给她租的,她有什么立场赶陆立白的家人走。”
木婉晴在医院就碰上安然两次来找陆立白哭诉。
这事闹得医院不少同事都在背地里笑话陆立白。
没本事还管的宽。
沈菱听得直摇头。
安然以及林香和陆大勇那几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属于粘上就甩不掉的牛皮糖,陆立白不是喜欢助人为乐?那就让他乐个够。
陆立白还乐啥乐,他想哭。
因为,安然又来找他抱怨了。
“安然,你先回去,我中午去说说他们。”
“没用的,他们根本就听不进去。”
说这话的时候,安然恨不得手里变出一把刀,冲回家将陆家那几人当西瓜给砍了。
活了二十几年,她以为自已已经够不要脸了,可林香和她那大儿媳才是真正的厚脸皮,从来首都那天起,他们霸占了自已的家,霸占了自已的床,那个赵淑芬还偷东西。
“你大嫂偷穿我的衣服,都撑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