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离婚?是不是立白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她就昨天觉得二儿子不对劲。
问他婉晴为什么连着好几天不回家,他也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原来这两人不声不响憋了个大的,一上来就离婚。
以前,木婉晴不愿将夫妻之间的事情闹到父母跟前,她还给陆立白留脸,可有些人给脸不要脸,她也就不瞒了。
“妈,这一年多来,陆立白一直在接济安然。”
“安然也时常来医院找他,前几天,他陪安然的女儿过生日,那孩子还喊他爸爸,除了这些,他每个月给安然四十块钱用来生活,我自问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大院里都知道安然的身份,家里也命令禁止接触安然,可他根本听不进去……”
不就是茶言茶语,当谁不会。
听木婉晴说完,齐芝芳彻底不淡定了。
她心脏本就不好,赶紧从包里翻出速效救心丸,否则就要被气过去了。
“这个混账!”
木婉晴也吓了一跳,没料到婆婆这么不经事,等她喝下药才暗松口气。
万幸没出事。
否则公公那么疼老婆的人不得恼了她。
“妈,您消消气,我就知道这种事情说出来肯定要惹家里长辈生气,所以我一直在忍。”
“可我退一步,陆立白和安然他们就进一步,虽然陆立白说和安然没什么,可安然却时常来挑衅我,她说我是不被爱的人,我应该退出,将陆立白让给她。”
“她竟然这么说?”
齐芝芳极其愤怒。
“她知不知道自已什么身份?一个孤女她也配?”
“陆立白觉得她配,她就配。”
木婉晴不想和齐芝芳纠缠配不配的问题,总之,她就一个宗旨,无法接受丈夫与别的女人关系密切,日子过不下去了就要离婚。
“妈,您也是女人,希望您能理解我。”
齐芝芳能怎么说。
她觉得面上无光,对不起木婉晴的父亲。
说好了要报恩,可这……这简直是恩将仇报。
“妈知道,真是难为你了。”
齐芝芳没有像普遍的母亲一样不管任何原由的维护自已儿子,她是个讲理的人,如果陆立白真的见异思迁、有了歪心思,她这个当娘的第一个饶不了他。
“你放心,这事家里肯定给你一个交代。”
说完,齐芝芳就匆匆走了。
木婉晴猜测她可能是回去找公公商量了,或者是去找陆立白,不过陆家都是要脸面的人,断然不会在医院这种公共场合闹开。
不过说出来心里舒服多了。
过了一会儿,又有人进来。
“姐。”
“小伟,你怎么来了?”
来人是木婉晴的弟弟,木小伟。
他去年刚考上大学,这个时间应该在上课。
“你不上课跑医院干嘛?”
木小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想找你借些钱。”
“还借?”
木婉晴觉得自已这弟弟有些反常,他一个学生,哪儿来的那么大的开销。
她有存钱的习惯,每个月的工资一发下来就会存进银行,从两个月前开始,一发工资,木小伟闻着味儿就来了,说要借钱,问他原因就说是谈了对象开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