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早就看不惯安然勾勾搭搭,故意问到她脸上。
“安然,这是咋了,你勾谁男人了?”
安然头发被宋红紧攥着,疼的灵魂都快出窍了,再加上被这么多双眼睛看耍猴似的盯着,还给她扣上了个勾引人的帽子,气得喉头发甜,差点吐血。
她咬着牙,呜咽着回应。
“没有,我没有勾引任何人。”
“呜呜,大妈你先放开我,我和陆立白是朋友,他帮我是可怜我死了男人带着孩子不容易,他是好人,你怎么打我骂我都行,但你不要错怪他,他在做好事,不该被你这样对待。”
都这种时候了,她还不忘力挺陆立白。
果然这样一说,陆立白眼中立即闪过动容,还有羞愧。
安然果真和别人不同,简直就是一股清流。
他心中异常澎湃,绷着脸,与宋红缨针锋相对,“妈,你这样说就没意思了,我帮助安然,婉晴她是知道的,作为妻子,她都没说什么,您却闹起来,未免有失长辈风范。”
嚯,这么跟丈母娘说话?
小辈的孝道又在哪里?!
没等宋红缨开口,围观群众就向陆立白投去了不赞成的目光。
“这男人经常往安然家跑,说不定就是有奸情。”
“要是我家老爷们敢将钱给别的女人花,我一刀剁了他那二两肉。”
那可是四十块钱。
多少人一个月的工资都没有四十。
既然丈母娘闹起来,说明给了不是一两个月,必定是给出去不少。
“这年头自家吃顿肉都舍不得,有些管不住自已裤裆的烂男人倒好,把钱全给了外人,自家日子不过了,而且这安然光是出租炉子一个月就能挣不少钱,哪是缺钱的主。”
“谁还嫌钱多。”
“说不定就是嫖资。”
眼看着众人越说越离谱,陆立白气得浑身颤抖。
他气急败坏地看向在人群中看热闹的沈菱,“你还不快去喊木婉晴过来。”
沈菱挑挑眉。
“陆医生,你在同我说话?求人办事至少语气要好一点吧,做错事的人是你,你口气还这么冲呢?”
一听这话,陆立白更气了。
这里离医院不远,他很想冲去医院亲自将木婉晴喊来,好好管管她这粗鲁的娘,可他不敢离开,怕自已一走,宋红缨会更加变本加厉欺负安然。
无奈之下,只能重新组织语言。
“这位同志,麻烦你去喊我妻子过来一趟。”
这还差不多。
沈菱瞥了眼哭成小可怜的安然,转身走出人群,她先去给陆越送了饭,陆越正奇怪,等半天都不见妻子回来,怕她出事正担心呢。
“怎么才回来?”
“等急了吧,刚才看了一出捉奸的好戏。”
她绘声绘色将宋红缨以一敌二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得病房里几人都入迷了。
周卫萍更是蠢蠢欲动,恨不得一秒钟抵达八卦现场。
看陆越吃的差不多了就催着沈菱赶紧带自已过去,生怕晚去一会吃不上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