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皖苏开始给牛老伯的腿部施针,她施针的手法又稳又准又快,一根根银针精准的刺进各个穴位。
齐红梅眼睛眨也不眨,站在一旁认真观摩学习,用心记着林皖苏施针的手法和穴位。
牛保根一脸紧张的看着林皖苏施针,他还问了老父亲一句,“爹,疼不疼。”
牛老伯含含糊糊说了一声,“不疼,像蚂蚁咬的一样,就是有些酸酸麻麻……”
他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咕咚”一声,张翠萍双眼一翻,晕倒在地。
牛保根父子都吓了一跳。
牛保根慌忙上前扶起媳妇,“翠萍,翠萍,你怎么了?”
这时,林皖苏已经施针结束,需要留针十五钟。
林皖苏见张翠萍晕倒在地,扫了一眼,然后对牛保根说了一句,“没事,不用担心,你媳妇就是有点晕针。”
晕针?
什么晕针?
牛保根父子没有听明白林皖苏所说的话,都有点发懵。
林皖苏又对齐红梅说了一声,“小齐,掐一下她人中穴,她很快就醒了。”
“哦……好的。”齐红梅怔了一下,按照林皖苏所说,她蹲下身掐了一下张翠萍的人中穴。
其实,齐红梅也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
林皖苏并没有给张翠萍施针,她怎么会晕针?
不出所料,在齐红梅掐了张翠萍的人中穴之后,她很快就转醒。
瞧着张翠萍醒了,牛保根父子这才松了口气,也放下心来。
张翠萍刚转醒,抬头瞧见牛老伯腿上的留着十几根银针,她又觉得有点晕晕的。
林皖苏对牛保根说道,“你扶她出去吧,让她喝点糖水,躺在床上歇一会儿。”
牛保根连忙扶媳妇出去,让她回西屋躺在床上歇一会儿。
牛保根回来之后,还是没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不懂就问,“我媳妇怎么会晕针呢?”
林皖苏却是问他,“你媳妇平时生病扎过针吗?”
牛保根摇头苦笑,说道,“我媳妇几乎没有生过病,有点小病也从不去看医生,她扛扛也就过去了,并且她胆量小,几个孩子生病扎针的时候,她不敢去看,都是我陪着孩子们去扎针。”
林皖苏这才给他解释,“各人体质不同,有一些人是晕针敏感体质,自已身体被扎针或者是见人扎针,心里就会产生恐惧,再加上精神紧张,就容易出现头晕心慌,甚至晕厥,这也是身体的一种应急反应。”
顿了一下又说道,“还有人是晕血敏感体质,有的是自已受伤流血出现头晕,有的是见别人流血也会出现头晕心慌,严重的也发生晕厥,但都不是大问题,也不用太担心,醒来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齐红梅点点头,她好像听懂怎么回事了。
牛保根也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他媳妇是晕针体质。
说话间,林皖苏看了一下手表,时间到了,可以取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