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霄闻言,脸色微变,"怪病?何种怪病?"
"回皇上,据医者诊断,他们都得了一种名为o39;赤疽o39;的疾病,初期症状为身体热,寒战不止,后期会病入膏肓,甚至危及生命。"左丞相的话让宁霄眉头紧锁。
朝堂之上,一片紧张气氛。这种怪病看似只对朝臣们产生影响,且无传染性。然而,它如鬼魅般的神秘病症,令朝堂上的大臣们心生恐惧,毕竟谁也不知道会不会下一秒就倒在地上。
一位名叫孟寅的朝臣,神色凝重地开口说道,“吾等大臣们被此病折磨,难道这不是一个不祥之兆?我猜想,这是上天要惩罚太后的信号。”
宁霄听后,无奈又愤怒地笑了。“孟寅,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敢将这病症与太后相挂钩。我告诉你,你这种言论无疑是在怪罪太后,这是何等的不敬!”宁霄的眼神冷酷,“自今日起,你被罢免官职,永不再用!”
朝堂上的气氛瞬间凝固,孟寅满脸惊慌,即使他想要开口解释,也被宁霄的冷漠眼神所镇压。
结束朝会后,宁霄立刻下令六扇门的探子去调查此事。然而,他们
的调查并没有找到怪病的病原和传播方式。就在他苦思冥想的时候,有人前来报告,没有得病的朝臣突然晕倒了,好像也被这怪病影响了。
这让宁霄的心更加重了。他想起了之前苗赛拉曾经使用过的蛊术,心中隐隐觉得这次的事情或许与蛊术有关。他立即起身,快步走出朝堂,准备亲自去查清事情。
"皇上,您此去何处?"左丞相问道,眼神中流露出担忧。
"我去找个人,看能不能解决这怪病。"宁霄沉声道。看着他坚定的背影,左丞相不敢多问。
宁霄知道,若要解决问题,必须要找到病原,找到真相。朝堂上的位子,他暂时无法坐下。他必须要寻找答案,找到解决这种怪病的方法。那些深深入恐慌的朝臣,他也必须要救。他是皇帝,他有责任,有义务保护他的百姓。
皇城的晚霞映照在京城的每一个角落,而皇城外的市井更是人声鼎沸。然而这时的宁霄并无心去欣赏这般繁华景象,他的脸上满是严肃与忧虑。他的目光在人群中一扫而过,最终落在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上,那是苗赛拉和单娟。
两人正嬉
笑着在街头吃着糖葫芦,苗赛拉的脸上洋溢着孩子般的纯真欢乐,与宁霄此刻的严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到这一幕,宁霄心中的怒火不由得上涌,他猛地大步前行,直至来到两人面前。
"苗赛拉!"宁霄声如洪钟,惊得周围的市民纷纷侧目。单娟被他的声音吓得瑟瑟抖,而苗赛拉则愣住,转头望向宁霄。
"皇上?你怎么在这里?”苗赛拉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挤出了笑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宁霄皱眉,直接问道:“你们两个,是不是动用了蛊术?”声音如同寒冰,刺入两人的心底。
苗赛拉和单娟都惊愕了,她们互望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惧。单娟紧张地说:“皇上,我们真的没有用蛊术。”但声音微弱,显然自己都不太相信。
宁霄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然后转向单娟,瞳孔中充满了冰冷的怒火:“我不需要你的解释,朝堂上的大臣们现在都病倒了,你说我该怎么办?”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震得人心悸。
单娟无言以对,而苗赛拉则愣住了,显然没有想到事情会变得如此
严重。她看着宁霄,眼神中透出了坚决,“皇上,我没有用蛊术,但我愿意去看看那些病人,或许我能找出问题。”
宁霄疑惑地看着她,细思之下,决定信任她一次,于是带着她们赶往朝堂,去看那些病倒的大臣,其中就有户部尚书王如文。他深知,现在他的朝堂需要的,不仅仅是怀疑,更需要一个解决这场危机的办法。
宁霄和苗赛拉等人赶到王如文的府上,只见府中灯火通明,但是气氛却是异常的沉重。王如文已经病得不能下床,脸色苍白,呼吸微弱,看上去十分的虚弱。
王如文看到宁霄亲自来看他,感激涕零地扶起半身,颤声说道:“皇上,臣感激涕零,没想到皇上能亲自来看望臣。”
宁霄皱着眉看着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说:“你是我朝中的大臣,我有责任来看望你。希望你能早点康复。”
接着,他便把苗赛拉介绍给王如文,说她有办法可以治疗他。王如文看着苗赛拉,明显有些不太相信,他疑惑地看着宁霄,问:“皇上,这位小姐就是我病情的救星吗?”
宁霄点了点头,苗赛拉也站了出来
,给了王如文一个安慰的微笑,说:“相信我,我会尽力而为。”
苗赛拉细细查看了王如文的病情,看似轻松,但实际上内心却是异常复杂。她看着王如文那苍白的脸色,瞳孔中反射出的是担忧与紧张。最终,她肯定的说出:“是中蛊了,而且施蛊者的蛊术十分高明。”
听到这里,宁霄的心中不禁一沉,他看着苗赛拉,眼神中透露出急切:“你是说,这个蛊术与你姥姥的蛊术一样吗?”
苗赛拉咬了咬下唇,点了点头,说:“皇上,我不能确定施蛊者就是我姥姥,但是他的手法和姥姥的蛊术几乎一样。”
听到这里,宁霄的脸色更加严肃起来,他知道,这件事情可能会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而他必须要找出施蛊者,否则整个朝堂可能都会陷入危机中。
皇城内外一片混乱,宁霄派人去调查这几日进京的人,结果每一个派出去的人都在返回的路上中了蛊。施蛊者的下落依然不明,这让宁霄气得掐着拳头,带着苗赛拉开始在城中搜索,希望找到一些蛊虫的线索。
就在这时,叶映雪正好路过,看到了宁霄和苗赛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