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向阳的坚定答案让宁霄深受触动,那是出于孝心的决然和坚定,有着让人难以抗拒的慷慨激昂。
然而,面对国家的律法和家族的规则,他也只能做出一个痛心的决定。
宁霄对左向阳下达了流放的判决。
此刻的左向阳,脸上无波澜,唯有坚定。
宁霄内心深处,对这个忠孝且坚毅的男子不禁感到深深的同情,也对这个不公的世界感到痛心。
伴随着宁霄的步伐,王瑞一同离开了大理寺,走向寝宫。在回去的路上,王瑞忍不住猜测起宁霄对于左向阳的判决,他看出了宁霄在判决中的手下留情,“按大乾律法,左向阳应该是秋后问斩,而不是流放。”王瑞略带担忧地说道。
宁霄听到这里,轻轻一笑,眼神却带着深沉,他对王瑞道:“左向阳只是个愚蠢的人,他明明是刑部侍郎,却偏偏用了最蠢的方式解决问题。”
他的话虽然言简意赅,但无疑道出了他对这一切的遗憾和痛心。
左向阳的行为虽然是出于孝心,但终究是错误的。他没有选择正确的方式,反而因此付出了重大的代价。宁霄在这个时刻,对左向阳的命运感到无比的
心疼。
然而,他也知道,自己不能为左向阳做什么。
他只能让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付出代价的人,都得到应有的对待,让公正和正义在这个世界上存在。
对于左向阳,他的心中充满了同情,但他也清楚,自己作为国家的一份子,有时候需要的,是冷静和理智,而不是情感的冲动。
于是,宁霄只能选择按照法律,对左向阳进行公正的判决。这也是他作为一个人,为了保持公正和正义,所做出的艰难决定。
王瑞望着宁霄,眼神中透出一种刻骨的痛惜。
他开口说道:“有些仇,得自己亲自报了,才不会留下遗憾。”他的话语里充满了对左向阳命运的不满,也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悲痛。
听到这里,宁霄无言以对,深深地叹了口气。
于是,宁霄决定去找左怀安。
面对着宁霄的责问,左怀安显得羞愧难当,他知道自己的教子无方,知道自己的咎由自取。他在知道真相后,也是懊悔不已,他为自己的错误而深感自责,同时也深感对左向阳的愧疚。
左怀安自请去驻守边疆十年,想用这种方式来赎罪,来弥补自己的过错。
他自然
也是知道,他的错误已经给左向阳带来了无法挽回的后果,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行动来表示他的悔过。
宁霄看着左怀安,眼神中充满了怜悯。他同意了左怀安的请求,希望他能真正的悔过自新,能真正的去做一些有益于国家的事。
左怀安感激涕零,承诺会尽自己的职责,做好驻守边疆的工作。
随着左怀安的启程,宁霄和王瑞站在殿外,看着这个曾经是他们朋友的人,带着他的悔过和决心,走向了他的新的生活。他们知道,这是一个新的开始,也是一个痛苦的结束。
宁霄坐在床边,眼神深深地盯着刺客陈心仪。当夜色降临,刺客如期而至,朝着无辜的囚犯下手。
他悄然离开,恍如无事地融入了黑夜之中。而宁霄,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切,他用巧妙的手段,把陈心仪的命运,换成了一个即将凌迟处死的犯人。
幕后的主使者,听到了陈心仪死亡的消息,满心欢喜。
他认为,自己的计划进行得非常顺利,他派出手下,去告诉陈国的使臣,他们可以开始下一步了。
次日,皇宫中张灯结彩,宁霄的大婚在即。
但是,新娘久等
不来,看来要错过吉时。
突然,陈国使臣大闹婚礼,他指责宁霄看不上陈国公主,甚至派人杀了公主,隐瞒了公主的死讯。
宁霄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看着那位陈国使臣,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冷冷的语气说道:“你的指责完全没有根据。我从未派人去杀陈国公主。我对她的尊重和爱护,不比你少。你的指责,只会让你自己看起来更加的可笑和无知。”
然而,陈国使臣并不接受宁霄的反驳,他更加激烈地攻击宁霄,试图把他推向绝境。
然而,宁霄并没有退缩,他决定面对这个问题,他知道,自己必须保护陈心仪,必须保护自己的国家。
然后,宁霄调动了所有的力量,开始对抗陈国使臣的指责。他保证,他会找出真相,会揭露那个幕后的黑手。
而在这个过程中,他也开始更加深入地了解陈心仪,更加深入地了解她的生活,她的思想。
他知道,陈心仪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她有自己的思想。她是一个勇敢的女子,也是一个真诚的人。
宁霄也因此对陈心仪的尊重和敬仰,变得更加深厚。更加尊重她和欣赏她
。
宁霄的大婚日成为了一场大乾与陈国的角逐,陈国使臣的尖锐指责像是尖锐的箭矢,直射向宁霄。
大乾的大臣们争辩反驳,但陈国使臣的言词犀利,且令人无法反驳。宁霄沉默地坐在那里,心中却在冷笑,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就在这紧要关头,婚礼大厅的大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身穿红色嫁衣的身影缓缓走进,众目睽睽下,陈心仪,皇后待嫁的新娘,活生生的站在众人面前。
众人一片哗然,陈国使臣的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他的嘴巴张开,却一时无法出任何声音。
有些胆小的使臣,更是以为见到了鬼,惊慌失措,不敢置信的看着陈心仪。其中,一位大胆的大臣竟然跨步上前,试图揭开陈心仪的红盖头,要揭开这惊人的事实。
但是,就在他的手刚刚触到陈心仪的盖头时,一声冷冷的命令突然响起:“朕的爱妃没死,你们很失望吗?”声音就像寒冬中的一道闪电,刺破了大厅的沉寂。
众人顿时呆住,那个大胆的大臣更是惊恐的缩回了手,他的脸色红一阵青一阵,完全无法置信自己的行为竟然会招来这样的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