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霄立马吩咐道。
“陛下,不可,千万不能召见此人。招贤馆的人太糊涂了,居然将此人的策论都送过来了!”
小李子跪下顿,还埋怨起招贤馆的人。
“这是为何?”
宁霄眼神一凛,好奇的问道。
“陛下,难道忘记了三年前生朝中的贪污案?”
“此人之前便是户部侍郎,居然贪污纹银五十万两。”
“而且此人好赌成性,嗜好饮酒,毫无品行,极为鲁莽,动不动就骂人,已经成
为朝中百官的公敌了。”
“若不是陛下新婚,大赦天下,此人至今还在监牢之中呢。”
“如果陛下征用此人,恐怕朝野内外,一片非议,说陛下的不是!”
小李子急忙解释道。
“难怪此人有点耳熟了。你立马给朕去招贤馆璇旨,征召此人!快去!”
宁霄皱着眉头,吩咐道。
不管了,先看看此人。
实在不行,就不用了。
“这……奴才遵旨。”
小李子露出无奈的苦笑。
只怕此举会引起朝堂议论。
……
一个时辰后,在小李子的带领下,一个身穿青衣、下巴满是胡渣子的中年人走进御书房。
“罪臣拜见陛下!”
赵安北跪地顿。
“平身。”
宁霄道。
赵安北抬起头,宁霄打量着他。
他穿着一件洗的有些白的青衣,身材单薄,看起来很寒酸。
目光倒是炯炯有神,很有精神。
“赵安北,你可知朕为何召见你?”宁霄淡淡的道。
赵安北道:“罪臣自然知道。如今中原大旱,肘腋之变,迫在眉睫。”
“你明白就好,朕对你提出的策论很感兴趣。”宁霄道。
“其实,我提出的这些策论,朝堂百官,基本都知道,他们也
知道该怎么做,但是这些人是不会告诉陛下的。”
赵安北笑道。
宁霄眉头一皱,顿生寒意,道:“这是为何?”
“原因很简单,因为朝中百官,想明哲保身。”
“比如这整顿吏治,势必得罪很多人,而官场上盘根错节,谁敢大开杀戒?”
“这整治豪门望族,也是很难。这些人大部分都有做官的庇护。他们岂肯轻易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