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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怀闻言,有些怔怔,似是若有所思。

司若没料到沈无非会这样快转变态度,莫非真是祖父的面子,这样大不成?但他知道现在不该再纠结这些,沈灼怀身上伤重,他必须快些上药,便也没再与沈无非他们讲话,搀扶着沈灼怀,与他回了自己的院落。

直到沈灼怀与司若的身影消失在院子之中,孟榕君与沈无非二人方才收回目光来。

孟榕君有些忧心忡忡:“我见这孩子面善,却没料到真是……”她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己的丈夫,“无非,真是他吗?也真就这样放明之不管,任由他去查?”

沈无非叹了口气,摆摆头:“君儿……”他叫孟榕君的小字,“峪庭已避居乌川,离京城不止千里,他们二人都能遇上,这何尝又不算是一种缘分呢?或许他们相遇就是在告诉我们,有些事情,总是避无可避的,不如放手一搏。”

孟榕君又如何不知?

可她毕竟顾虑更多,一双美目之间愁光流转:“你可看出,明之对那孩子的心意……若是明之有朝一日真要去做……那又置那孩子于何地呢?”

沈灼怀是沈无非从一个孩童亲手教大的,虽说今年夫妻俩关系与他愈发僵直,可毕竟是自己孩子,沈无非又哪里会看不出沈灼怀的心思呢?更别说,沈灼怀表露得那样明显。

“沈家不允许出薄情寡义之人。”可沈无非只这样说。

……

沈灼怀的院子与沈无非书房是一南一北,中间距离不短,好在江维良知晓沈无非不会轻轻放过,早早在外头准备了人,方叫沈灼怀路上没再吃什么苦头。

回了院子后,沈灼怀也只是央江维良去寻了药,交给司若。

屋内有些黑,司若怕碰坏他伤口,便点了油灯。灯苗被窗户的微风吹得一晃一晃,像极了司若看着沈灼怀那血迹斑驳的背部跳动不安的心。

“坐好。”司若用半埋怨半命令的语气冲沈灼怀道,而后才从工具里找出没用过的竹镊,轻轻挑起一片沈灼怀背上已与皮肉黏合在一起的衣裳。

沈灼怀试图让气氛轻松一些,开了个玩笑:“我还真没想到司公子会带着我母亲来美救英雄——”他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有些轻佻,“司公子是自个儿去找的我娘的吗?”

司若气鼓鼓的:“你还好意思说!”他嘟囔道,“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伤成这样我被吓到了?你叫我等你,就是叫我等到这样一身伤,都不知道活不活得下去的你吗?!”

一边说话,司若手下也没停,很快将沈灼怀背上成血块的地方清干净,方又助他小心脱下衣服,赤裸着上身。可不看不知道,一看这却叫司若下了一大跳——

沈灼怀背上满是深浅不一的疤痕,除去新被打上的三鞭以外,其他斑驳增生的伤痕多是陈年旧伤,甚至看得出来,在沈灼怀很小年纪时,这些伤口便已经存在,有被烟管烫的,也有被鞭挞的,甚至有些像是被小匕首一刀一刀割出来的伤!

“!”司若的眼圈立刻就红了,他握着药膏的手都有些发颤,“沈灼怀!你过去在沈家过的究竟是什么日子!他们……他们竟虐待你吗!什么人会对一个小孩子下这样的手!”

沈灼怀一听便知道司若误会了,赶紧扭身解释:“与我爹娘无关,他们对我很好,这些伤不是他们……”他原本还嬉皮笑脸的,可转过身来后,却见到司若的手静在半空,一双眼睛红得跟个兔子似的,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沈灼怀一下子心疼得不行,他紧紧地揽住哭泣的司若,轻轻拍着他的背,像是哄小孩子似的,“不哭不哭,我一点儿也不疼,其实我可耐疼了乖乖。别生气,以后我不会再这么不在意我自己的身体了,别哭别哭……”

沈灼怀亲亲他的额头,又亲亲他的眼边,像是要替他将泪水给吃下去。

司若一边抽噎,又一边把自己从沈灼怀怀里抽出来,生怕咸咸的泪水遇着他伤口更叫他疼:“走开!我还没上好药呢!”司若凶巴巴的,“亲什么亲,现在知道后悔了,之前被打怎么不知道反抗?你是个大男人吗?还送上去给人打?”

沈灼怀是一句反驳的话也不敢说,赶紧背过身去,让司若给自己上药。

司若话虽说得狠,手上动作却很轻,尽量不叫沈灼怀感到额外的疼痛。直到将绷带都缠好,沈灼怀方才敢转过身来看司若,司若看着已经恢复正常神态了,平静地收拾着药箱,只是重重的动作还能看出他的气愤。

沈灼怀叹了口气,心里既是高兴,又是不愿意司若为他难受。

他赤着手掌,没有隔着任何手套,去触司若的眉心:“不要因为我而不快乐,诺生。”他说。

第93章

沈灼怀的伤养了足足七日,司若也就在他院里呆了七日,寸步未出。

按说他那样重的伤没有十天半个月是下不来床的,司若也差点就冒着得罪整个寂川的风险去报官了。但也正是在第二次处伤处之时,司若才意识到,虽说沈灼怀看起来被打得满身是血,但实际上沈无非却没有真的下死手,看起来可怖,但多是好处的皮外伤,加之在沈家,天价珍贵的好伤药供着沈灼怀用,方叫他伤口愈合速度飞快。

这多少也叫司若信了沈灼怀的话——

沈家没有真虐待他。

二人这些日子在院中同吃同住,举止亲密,也未曾有半点避着旁人的意思,七日过去,沈灼怀院中乃至整个沈家的下人都知道:沈世子这是带人回家见爹娘了。而沈灼怀那一身伤,自然也被传作是沈家夫妇对沈灼怀此举的惩罚。

至于书房之中的对谈,半点也没有泄露。

司若将沈灼怀身上紧缠的绷带一圈圈解下,看到他背后结的长痂已经有掉落的迹象,一直压着块石头的心终于落了下去。

也是这个时候,他才终于有心力注意到沈灼怀精壮有力的躯体,充满男性诱惑力的腹背上,是结实的腹肌与胸腔。而他周身大小的伤疤,非但并非叫他看上去丑陋,反倒是给人更为有吸引力的美感。

司若看得一时之间有些眼睛发直,直到手上布条掉落,他才反应过来,掩饰一般地将眼睛别开,低头去收拾手上东西。

只是他动作的手却突然被沈灼怀捉住。

“怎么不继续看了?”沈灼怀带着笑意的声音由他头顶传来,“是我不好看么,司公子?”

“……”司若莫名有些耳热,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又赶忙转过头,语气凶凶的,“有什么好看?我见过尸体不知凡几,你这,这不过……”他话说到一半,眼睛却突然瞪大——

沈灼怀牵着他的手,贴到了自己赤裸的胸前。

“可我想让司公子听听我的心声,又有何不可?”

沈灼怀语气里带着遮掩不住的暧昧,接着司若便感觉到他温而软的唇贴近了自己的眼眉,带着温热的气息,将盘坐在床榻上的司若轻而易举地笼罩起来。司若“呜”了一声,却也没有真的推开他,而是微微昂起头,叫沈灼怀能更近一点。炽热在屋中迅速升温,叫司若仿若置身与另一个天地。

此刻正是早晨,是院中的下人们最忙碌的时候。司若一边无助地接受着沈灼怀的亲吻,一边还能听到屋门之外侍从、侍女频繁走动的声响。或许是眼睛叫沈灼怀遮住的缘故,司若只觉得自己听觉更为敏锐,他甚至听到有人似乎在逐步靠近这个房间,好似下一秒就要推开门似的。

“呼呼……”司若最终还是一把推开了沈灼怀,“沈灼怀,你伤好了脑子里就只剩下这种事了吗!”

两人分得实在有些狼狈,沈灼怀的唇瓣都被司若的小虎牙给勾破了。他舔舔有着明显疼感的地方,深如远海一般的深邃双眸死死盯着司若:“你说呢?”

声音是嘶哑的,充满着欲望的。

“至少、至少不是现在。”司若嘟囔着,推搡他去穿衣服,“你再在这发青,我就把你剁了,一劳永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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