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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被司若拒之门外后,沈灼怀自然是慌的,但他并未像司若被温楚志特地刺激过,因而很快反应过来司若的避之不及不是礼节,而是不愿意看到他,干脆一把推开了胡闹的温楚志和小倌,从窗户进了司若房间。

沈灼怀是个有八分把握,就要把可能性增加到十分的人,面对司若,他自然也是如此。

而对于沈灼怀的步步紧逼,司若脑子空白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反应过来他与沈灼怀如今的情况,手撑在沈灼怀胸膛前,喃喃道:“你心悦于我……你心悦于我。”

原来那些暧昧,那些亲密,那些比朋友更进一步,又比爱人落后半步的相处,并非他司若一人的耿耿于怀,眼前将他逼到角落,对他说出心意的男人,也是如此。

沈灼怀不厌其烦地重复:“我心悦于你,我喜欢你,我想要你成为我身边最亲密那一个。”

他其实多少有些后知后觉的惶恐——司若那些日子里的有进有退,并不是因为他做得过分或是不过分了,而是在他心里竖起了一杆秤……还好沈灼怀没有叫那天平倾向另一方,也在胆小的司若逃离之前,把他捉住。

他将司若整个人包裹进怀中,结结实实地给予了他一个温暖的怀抱。

司若比沈灼怀要矮上一些,在他怀中,堪堪能撞见沈灼怀突出的喉结。初初被沈灼怀抱紧,司若还有些猝不及防,但不过片刻,他也伸出手去,把自己埋进沈灼怀怀抱之中,手指却紧紧地捏着沈灼怀散落的衣襟,跃动的心口像是要跳出一头小鹿。

似乎是通晓心意的缘故,他们的距离从未有这样近过,彼此的呼吸吹打在彼此的耳侧,像两只交颈的天鹅,沈灼怀甚至能够嗅到司若发上淡淡的皂香。他们的肌肤彼此贴紧,心跳侧耳可闻,静谧的室中。独有清浅的呼吸与衣料摩挲发出的“嘶嘶”声响。

须臾,司若却抬起头来。

一张昳丽的脸瞬间映照在沈灼怀眼前,这叫他不由得放慢了呼吸,司若眉眼之前的绯红仿若是烛泪滴落的残息,让沈灼怀忍不住伸手去抹、去揉搓那一抹红——

可随即,沈灼怀却觉得唇上一疼。

司若竟是扯住了沈灼怀的衣领,微微踮起脚尖,一口咬在了沈灼怀的唇上,没有章法的、有些粗鲁地与他相贴,像只遵循着本能去做事的小兽,分明脸颊又红又滚烫,却死死不放开自己的猎物。

“……”沈灼怀心中哂笑,他托住司若只有巴掌这么大的脸,将二人轻轻分开一些距离,一片红云出现在那寻常白皙又艳丽的脸上,司若想要低头,却被沈灼怀制住,“司公子。”他笑着说,“吻不是这样的。”

随即,沈灼怀捏住司若的下巴,重新送上唇去——

先是细而温柔的摩挲,随即是如同春风化雨一般的送入,年长一些的男人引导着缠绕的方向,司若好似整个人都要融化在沈灼怀的引荐之中,那痒和麻仿若侵入了骨子里,叫司若开始浑身发颤,化作一汪春水。两人相贴的地方由冷变温,又从温变得滚烫,哪怕隔着数层布料,似乎也能感受到那滚烫的热意。

他们亲吻着,相拥着,鼻尖沁了汗,耳廓变了颜色。

司若只觉得昏沉沉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原来这才是吻。

原来与爱人的贴合,同那梦里……不,比那梦里更要叫人沦肌浃髓,刻肌铭骨,仿佛叫人短暂地失去了五感。

原来……他与沈灼怀,真的彼此相悦。

水中月天边云此刻突然有了具象化的模样,触手可及。

司若被沈灼怀抵在墙上,低低地喘着粗气,他低垂着眼睑,卷翘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不好意思去看眼前的男人,可没料到这害羞的一幕却叫沈灼怀更为心痒,一个个细密的亲吻便落在了他的眉眼之间。

“……痒!”司若忍不住磨蹭。

沈灼怀轻笑一声,离开一些,用低哑的声音道:“不欺负你了。”但他又说,“……能让我摘下手套吗?”一个礼节性的提问,但还未等司若回答,沈灼怀已用牙咬开皮质手套,丢到一旁去,用那带着火烧过粗粝疤痕的手掌,从司若脸上那颗微微凸起的泪痣划过,为他带来颤栗一般的触感。

司若浑身战栗,一口咬住了沈灼怀的手指,狠狠地。

“……”沈灼怀发出了叹息一般的声音,“司公子,你真敏感。”

司若丝毫没有从轻发落沈灼怀的意思,叫他指尖传来一阵刺疼,但沈灼怀也半点不吃痛,这一口反倒是激起了男人掠夺的天性,更加蛮横地亲吻下去,叫可怜的司若指尖都忍不住地蜷起,乞怜一般地低声呜咽了一声:“不要了……!”

而后迎来比梦中更为醉人的亲密。

这亲密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司若脑子里除了沈灼怀,再没有别的任何一样东西,沈灼怀方才放过了他。

沈灼怀声音有着含情的微微沙哑:“这次先放过你,司公子。”他的尾音带着一点点调笑,“下次再这样刺激我这个变态,可就不是这么轻易能被放过的了。”

说着,沈灼怀也有些害怕自己情不自禁,匆匆离司若远了几步。

司若感觉自己脸烫的能够煎好个荷包蛋,平日里秉持的什么清规戒律都被打破得一干二净,他有些气鼓鼓地瞪了沈灼怀一眼:“你也知道你自己变态!”小声嘟囔着,却又不太敢叫沈灼怀听到。

这些日子以来,他见到的都是沈灼怀温文尔雅待人的一面,或许是心中也有顾虑,面对他时,沈灼怀也会表现出最大程度上的温柔。可刚刚那样剧烈的亲吻……却让司若梦回刚见到沈灼怀时,沈灼怀那种鼓着劲使坏的感觉,好像总有头猛兽在盯着自己似的。

“咳……”沈灼怀耳朵尖,自然不会没听到司若的“谴责”,想起刚刚自己的过分举止,也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尖,“对不起。”

不过下次还敢。

为保证自己和沈灼怀的安全,司若干脆把沈灼怀赶出门去,留自己在屋里头扇风。脸上的热潮久久不下,司若转头去寻茶水喝,却发现茶盏已经在自己生闷气的时候被自个儿打翻了。

他干脆一脑袋扑进被褥里去。

但没过多久,敲门声又响起,司若从被褥里抬起头来,发觉那敲击声不是由门边传来的,而是窗户边,堂堂沈世子又走了窗户,只不过这一回礼貌了一些,提前“通知”了一下。

沈灼怀是抱着自己的被褥过来的,他见到司若,解释道:“温玄晏还没打发走人——我干脆就没走门口。”他由窗户上跳下来,拍拍衣服上的灰尘,“司公子应该不介意,今晚床榻分我一半吧?”

虽说叫着“司公子”,可语气早不如先前那般自然,带着一些调笑。

司若想赶沈灼怀走,可想想门外温楚志请来的人——又不舍得真把人放出去,捏捏发热的耳朵,粗声粗气道:“你睡地上,可以。”

沈灼怀打蛇随棍上,很快铺好了自己晚上的地铺,走近司若,却又见他有些面红地不自觉后侧,索性来了个脱敏疗法,直接凑近过去,亲了亲司若的额头:“那,明早见?先额外支一个晚安吻。”

司若一副落荒而逃的架势,却没有真的躲开,只是耳根几乎被红晕笼罩,声音也哑哑的:“嗯。”

窗外偶闻蝉鸣,月上柳梢,不知是夜色更长,还是心中甜意更长。

小剧场:

温楚志(蹲墙角版):他们这是在一起了呢,还是在打架呢?(一头雾水)该不会好好一段姻缘,真被我给折腾没了吧?

沈灼怀(复仇版):对好友拳打脚踢。

司若(害羞版):……(害羞得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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