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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aric带的不是一个相似的替代品,那就是当年他从Marion弟弟的脖子上取下来的那一个。他带的是旧领结,是噩梦,是木偶身上的线。”

灯光再次明暗切换,覃冶和程肃齐并肩朝大家正式谢幕。

这场由Alaric返场是两个人早就商量好的决定。

当时程肃齐说:“你的首演,没有返场躺台上睡一觉的道,必须上前边亮相去。”

这也是《夜书》的特色:双重结局。

每场演出都由演员在试麦前确定当天会演哪一版结局,对于观众来说就是完全开盲盒的惊喜。

有可能枪响之后倒下的是Marion,也可能是Alaric。

但无论是哪一种,夜书这个组织都依然存在。

Marion挣扎过、反抗过,但是梦魇是一张逃不开的铺天盖地的网。最终过成行尸走肉的他,早已在自己没有察觉时被深渊同化。

哪怕杀死Alaric,也只是某一瞬间的惊醒。木偶身上的线是脱不开的缠绕,Marion终究会抱着情人的尸体怅然若失,然后代替他的样子操控起整个组织。

“恭喜覃Alaric首演成功。”

谢白榆握着杯子跟覃冶碰了一下,兴致看着不算高,但是眼底是笑着的。

覃冶研究着面前的酒,拿手指戳了戳杯沿搭着的小小一节植物装饰,细细的,通体白色,尖儿带点绿。

“这是什么笋吗?”

“你尝尝。”谢白榆没直接回答,“能吃的。”

覃冶牙齿一叼把那东西吃了,又尝了两口酒。“有点儿特别,像在吃刚从下过雨的山上挖出的野菜。”

“你看我就说吧,还得是你们搞艺术的。”窦承在吧台里听了凑过来,“这酒就是主打植物清香,调不好就容易涩,特考验调酒师技术。”

“怎么样覃老师,猜出这是什么了吗?”窦承问。

“像笋,但是不知道具体品种。”

“猜对一半。”谢白榆说,“是芦苇。”

“芦苇?”

“嗯,就是安之跳下去的芦苇荡那个芦苇。”谢白榆转着自己的杯子,“不是跟你说了,他这酒吧新上了一些跟剧联动的特调。比如给你的这杯灵感来源就是《十八岁半》,名字叫。。。”

谢白榆说一半儿停下了,嘴唇自己打了会架还是觉得难以启齿:“算了让窦承说,这个名字我说不出口。”

让他这么一搞,窦承自己也觉得别扭了,半天才说:“这杯酒。。。叫那个啥,‘芦苇是他的翅膀’。”

“想笑就笑,别憋死自己。”

谢白榆这话一出,三个人同时爽快地笑了。

笑完覃冶才说:“不如就从剧里找句台词。”

他顿了顿:“坏了,现在满脑子都是Alaric的词,有点切换不过来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还带着明显的笑意。

“好说,你什么时候想好了,让小榆告诉我,我立刻改。”窦承痛快道,“主演都发话了,必须给面子啊!”

“这酒卖了多久了?”覃冶问他。

“一周多。”窦承看了谢白榆一眼,“还是小榆帮我联系的你们制作人。”

覃冶又低头去看面前的酒水单,上边音乐剧特调专栏已经有三四部剧的名字,想必也都是谢白榆帮忙搭过的线。

窦承去一边招呼新客人了,临走还又给两人各上了一杯新酒。

谢白榆把自己杯子里剩的喝完了,突然说了句:“你比我想的适合这部剧。”

“怎么说?”

“没什么怎么说。”谢白榆没看他,“《夜书》这个组和这个剧都很别扭,很多东西也都两极分化。之前他们给程肃齐搭新人都要在评论区挨骂,你们才演了两场cp都有了。”

“小榆。”覃冶说得很慢,一边在观察谢白榆的反应,“你说这个组的两极分化,也包括大家对你的态度吗。”

谢白榆沉默了很久。窦承给他调的第二杯酒配一根吸管,他借口喝酒含着那根吸管,把吸管最上边已经咬得要烂了。

“覃冶,你有没有想过剧圈到底是什么样的。”

覃冶转了转身下的凳子,面朝向谢白榆,安静地听他说。

“实话说,这里才是剧组常态。你以前接触最多的也就是队友吧,但是小剧场就是要跟固定一些人不停接触,谁跟谁关系好,谁跟谁天儿都不聊,都常见。之前有个Marion的演员因为私生活方面的原因塌了,第二天所有人都尴尬地避开他。大家聚在一起聊什么,聊同学、同事,还会说谁的粉丝有钱、谁又被粉丝折磨,没人聊工资聊梦想。”

“因为这个圈子就是只有上层挣钱啊,哪个圈子都这样。幕后更惨。或者退一步讲,有的组真能开到不错的数字,会不会按时发又是一个问题。所以他们只是认为我德不配位而已。”

“凭什么他一个大学还没毕业的学生中规中矩弹完一场伴奏就能拿这些钱?凭什么他轻易就有这些工作机会?他们找不到别的答案,我自己都找不到。就因为我是谢老师的儿子。我甚至跟制作人跟执行制作说过不止一次,让他们再招一个钢伴来轮班,来替我,但她们也只是会找一个替补,我实在上不了台那个学生才有机会。”

谢白榆终于放过已经被咬烂的吸管,端起玻璃杯直接喝了一大口:“你知道森莫是谁吗,是我妈学生。还有那个跟你签合同的制作,那是我妈同学。”

谢白榆一口酒喝呛了,扶着台面不停咳嗽。覃冶下意识就伸了手,落在他后背上,一边拍一遍帮忙顺气。

“慢点喝。”

“覃冶,你知道谢老师是什么人吗?”

覃冶想点头,又停下。他记得谢白榆上次脱口而出过一个名字,但他只记住一个大概的读音。最开始丁宣叮嘱他的时候,也没有仔细说过前因后果。

“我妈,谢容旬,容易的容,一旬时间那个旬。你半途加入,没见过她,她是《夜书》的音乐总监。”谢白榆说,“我觉得你有点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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