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天台时隐忍的手轻轻一挑,终于将自己陷进那绷紧的皮肉中,留下惊颤后继续下滑,修长指尖扯住拉链,不消片刻便将束缚尽数开解。
是以熟悉的热度一路蔓延,一下子就烧成一片。
瞬息就明白了对方想要做什么,诸伏景光登时脸色爆红,却又碍于苏格兰的人设强往下压,一时间竟不上不下。
慌乱中,猫眼男人想上手阻止,却被人按住,最终只得压了嗓子厉喝道:
“五月朝宫!”
被按住的手不当不正,刚巧覆在那片尚且软绵的炽灼上。
感受到对方的紧张,五月朝宫笑着扳过对方的手,轻弹那处炽热,又将对方的耳垂叼在牙尖,缓慢磋磨:
“别动,现在还是听我的比较好哦。”
如愿得到对方不再挣扎的答复,黑发青年的笑意几乎盈满脸颊:
“刚刚我的意思是说,虽然那段记忆确实没有了,不过我可以现在给前辈现场演示一遍。”
——现在演示?!
猫眼男人风中凌乱:“谁用你现场演…不对,治伤的步骤有这个?!”
之前五月朝宫说要给美尔士治好腿,诸伏景光只当作对方有治疗类的能力,毕竟曾经他也托五月朝宫的福,在一夜间重伤痊愈。
现在倒好,这人跟自己说疗伤要做、做那个……不行!
要知道这可是外面的街巷,尽管午夜时分基本不会有人经过,但万一巡警会来呢!
——万一呢!!
似是读懂了诸伏景光心中所想,黑发青年一副安慰的语气道:
“美尔士睡得比死了还香呢,所以没关系的。而且附近也没有人,就算有——”
留足了悬念,在将那对猫眼引得危险地眯起后,青年这才微微一笑:
“也没问题。我已经放好其他人都看不到里面的帐了。”
感慨一句咒术师发明的东西真是好用,五月朝宫垂下那对鎏金,将视线下移。
即使药效已过,但用过烈性药的身子也依旧比平日敏感,仅是撺掇几下便从顶端挤出浅淡水痕,看上去十分可怜。
空气中热潮泛滥,奶油残留的甜让黑发青年难耐地舔了下唇。
虽说刚进食过并不会感到饥饿,但要想治疗美尔士,五月朝宫就必须消耗很多力量,从苏格兰这里摄取一些也是以防万一。
况且——
“这家伙的腿伤可不能去医院处,毕竟是子|弹贯穿伤。
但不治疗的话血腥味和血迹很容易引来麻烦,所以让我治好他,然后我们就绑着他回家怎么样?”
像是谈论天气一般随意敲定了美尔士的去向。
停下手头动作,黑发青年温顺地将下颚埋于对方颈间,摇摇晃晃蹭开包裹住男人脖颈的高领衫,将柔软的唇印在上面,声音小心翼翼:
“实在不行前辈也可以放在我家,当然你也可以留下,我家还蛮大的。”
他都可以忍受陌生人进家门了,苏格兰总该松口了吧?
被撩拨得极为难过,就连脑内都开始轰鸣。
诸伏景光闻言顿时又好气又好笑,心说这人怎么把他救卧底这种事说得像杀|人藏|尸一样,却在吐槽过后沉默着咽了下口水。
对五月朝宫所说治疗的好奇,再加上幕天席地的刺激。
一加一完全大于二的情况下,诸伏景光用力闭了下眼,于青年第二次揉搓上那炽热时泄出一丝嗔吟。
他抬手回握在对方线条柔顺的腰间,妥协般深吸一口气:
“你……别浪费时间。”
得到应允,黑发青年立刻笑弯了眉眼:
“好。”
午夜巷弄里,猫眼男人于路灯下瑟缩出拉长的影。
蹲下身的青年将发丝拢到身后,以舌尖仔仔细细扫过发颤的每一寸。
直至鼻尖剐蹭到的耻部都浸出绯红,水声自小巷里流出,尽管已经充分熟悉过对方的口腔,可诸伏景光依然被那份湿软所折服。
他下意识抬手扶上青年的脑后,在一片黑暗里缓缓摩挲那头细软的黑发,忽然有些遗憾不能看到对方此刻的情态,恍惚间呢喃出声:
“为什么……嗯,要蒙起来?”
听到这话,五月朝宫怔愣片刻,又很快回神:
“这个啊,因为不想让前辈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他说着便继续包裹住那份炽灼,直把轻喘从男人口中挟出。
而在迷乱间听到这样一句话,猫眼男人不禁心生疑惑,就连跟随浪潮褪下的神志都清明几分。
小腹上的翅膀纹路,尾巴,以及与平时分隔开的、冷淡如蛇的竖瞳。
——如果五月朝宫指的是魅魔的样子,那不是全都看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