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混的，手都黑，谁也别说谁。”
“细B确实是洪兴的堂主不假，但若是不牵扯到各个堂主的生意，那么没有人会在乎细B是不是死全家。”
饶是骆天虹已经知道江湖不如他想象中的美好，依然被李富这番话震的三观皆碎。
林枫直白道：
“任何团体到了上层，做派都差不多。”
“所有的团体在最初的扩张期之后，都会自发的维持稳定。”
“这符合所有人的预期。”
“你看江湖上的大社团，特别是百年社团，当家做主的一定不是年轻人。”
“年轻人想要的是扩张，扩张就是战斗，就要产生流血冲突人。”
“对于社团来说，就意味着动荡。”
“生意自然不会稳定。”
“当社团处于上升期的时候，这没有什么，毕竟战斗的收益大于损失，这买卖可以做。”
“可当社团稳定下来的时候，每一次流血冲突，都是对社团的一种冲击。”
“让社团运转起来的，不是几个所谓的堂主，而是稳定的收益来源。”
“社团的兄弟想要吃饭，就离不开社团各个水喉的供养。”
“那些大水喉全都是生意人。”
“他们最害怕的就是社团火并。”
“社团越是安稳，老板们越是放心。”
“社团的收入就越多，也就能养活更多的兄弟。”
“与之相比，死一个堂主真不算什么。”
“巴闭如是，细B如是，江湖上其他社团的堂主元老们都是一样的。”
“除非真的有人给他们报仇，那是另说。”
骆天虹倒抽了一口冷气，他还是不太懂的林枫说的话，但是，他把所有的事情都记下来了。
林枫让他好好的学，他就拼命把林枫说过的话记下来，等到有空闲的时候，翻来覆去的琢磨。
骆天虹就是这点好，愿意向强者学习。
“什么打打杀杀，什么恩怨情仇。”
“江湖上所有的一切，背后都是生意！”
林枫为此做了总结。
李富默默点头。
骆天虹被震撼的不轻，蓝毛小子心中升起一个直觉——向往的江湖不会出现了。
林枫拍拍手吩咐道：
“小富，天虹，你们就在这里等着消息汇总，咱们慢慢来，不急。”
“钱，我撒下去了。”
“该忙碌的人自然会去忙碌。”
“记住，我们只是把情况汇总，到最后是不是要咱们找凶手，另说。”
骆天虹忍不住道：
“老大，这又是生意？”
林枫微微点头：
“没错，一切都是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