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件事我都给你办的妥妥的。”
次日清晨。
傅晋廷在外面‘咚咚’敲门。
“阮朝朝,你起来!”
阮朝朝迷迷糊糊爬起来,昨晚回来时已经是后半夜,感觉才眯着就被叫醒,她有些烦,穿好衣裳打开门,一只手伸到了面前。
“借条呢?”
阮朝朝不爽的白他一眼,“急什么,我还没梳洗呢。”
直接越过傅晋廷到院子里,慢悠悠,仔仔细细地洗漱。
傅晋廷满脸不耐烦,他只想快点将这个女人赶出去,耐着性子等她洗漱好,立刻上前。
“借条拿出来。”
阮朝朝也朝他伸手,“先把我的坠子给我。”
傅晋廷十分干脆便拿了出来。
如今他根本看不上这点东西,柔柔是尚书府独女,他娶她便能吃尚书府的绝户,尚书府偌大的家业都是他的。
“一个破坠子,当我稀罕。”
直接丢到了阮朝朝的脚边。
“捡起来。”阮朝朝眉眼含霜。
傅晋廷冷笑:“我不捡,你又能如何?”
阮朝朝也冷笑:“借条今日便到期了,看来你很想给我当牛做马?”
“好得很!”
咬牙将坠子捡起来,递过去。
阮朝朝接过来,吹掉上面的灰尘,重新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母亲留给她的东西,她拿回来了。
“借条呢?拿出来,你若说话不算话,大不了鱼死网破。”傅晋廷面色阴冷。
这种没有人性的畜牲一旦惹急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阮朝朝要对付他必须温水煮青蛙。
她从袖子里摸出借条,递过去。
傅晋廷接到手里,仔细查看,确定是真的,当即将借条撕了。
然后拿出来一张休书。
“阮朝朝,你不贞不洁,恶毒贪婪,我傅晋廷实在无法包容你的劣根,我请了隔壁朱婶儿做休妻见证人!”
“朱婶儿,劳烦您过来一趟!”
傅晋廷今日起了个大早,提前和朱婶儿通了气,朱婶儿一早就在院子里等着,听见傅晋廷叫自己,立刻跑过来。
朱婶儿和张成珠关系极好,她之前就从张成珠口中得知傅晋廷借银子的事儿都是阮朝朝唆使,是被阮朝朝害了,不仅如此,阮朝朝在外面和别的男人有染。
昨日的事朱婶儿也有自己的猜测,阮朝朝本想算计傅晋廷一只手,没料到被李强给带走,她运气好被寻女儿的梁掌柜救下。
但是今早从晋廷的口中知道,阮朝朝虽然没去雪月楼,但是又偷偷出去和别的男人鬼混了。
正是因为这件事情,深情包容的晋廷才会忍无可忍写了休书。
朱婶儿一脸唾弃地看着院子里的阮朝朝:“哼,没教养的野种,嫁了好人家不会珍惜,如今闹到这般地步都是你自己活该,怨不得别人。”
这世上有些蠢人,偏听偏信还觉得自己是正义之士,却不知自己是被人利用的棋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