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陆远秋点头，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白丝……嘿嘿……白丝。
白清夏有点紧张了，她见老板娘挑出了件芭蕾舞服，然后便引导着指向试衣间的方向。
“这位小姑娘方便一个人穿吗？二位的关系是？”
“同学。”
女老板迟疑地点点头，如果是同学，那肯定不方便一起进试衣间。
她还以为以为两人是情侣呢。
老板娘又笑着问道：“介意我进去帮着穿吗？”
这次问的是女孩了。
白清夏摇头，轻声道：“没关系。”
因为她长这么大确实很久没穿过芭蕾舞服了，而且小时候穿着的是练功服，不是表演服，两者区别很大，女老板手上拿着的这件她是不会穿的。
见两人走向试衣间，陆远秋坐在沙上等待着。
这段等待的时间可不短，陆远秋看了眼手表，白清夏担心的赶不上晚自习这件事可能要变成事实了。
喝完了三杯水后，试衣间的门终于打开，陆远秋“哎呦”一声，忍不住道：“你们总算……”
他突然将后半句话咽进了肚子里。
老板娘的身后，白清夏穿着芭蕾舞服跟着走了出来。
陆远秋目光怔怔地望着，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的女孩。
如果真的要用一段话来形容这幅画面，大概就是：
纯白的她，在纯白的背景下，穿着一身纯白的裙子，美丽的像一只纯白无瑕的天使。
裙子很短，露到大腿一半，下方是两条匀称的，纤细的，裹着纯白丝袜的美丽长腿。
她没有穿鞋，裹着白丝的双脚踩在光滑的瓷砖上，穿着丝袜的脚丫显得更小巧了，后脚跟的位置白里透着淡淡的粉色。
白清夏的两边肩膀，还有纤细的手臂都光溜溜地露在外面，锁骨平整精致，大概是因为束腰的原因，所以她的腰肢显得很纤细，胸口鼓胀着，不过由于那片地方覆盖着一片片白色的羽毛，所以看不太出来。
这时，白清夏抬头悄悄地看了陆远秋一眼，脸蛋上的神情很不自然，随后便听到老板娘让她转过身，去看后方的镜子。
她听话地转过身，陆远秋这才看到她背后腰上的拉链没拉上去，也许是根本就拉不上去，因为尺寸不合。
她后背上方裸露着，看来是那玩意儿脱了，脊背很白，很光滑，肩胛骨的区域微微隆起着。
陆远秋低头看去，突然在光滑的瓷砖上看到了她下方的景象，算了，非礼勿视……他连忙抬头，神色正经。
偷看可以，被现偷看就不好了。
“怎么样？好看吗？”
老板娘在旁边问着。
看着镜子中的女孩，白清夏许久说不出话来，并不是觉得不好看，而是觉得……这只天鹅，出现的好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