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峥从容说,“闫太太,我无法干预别人的想法,但你不用对我感到任何不安。”
情真意切的话,说得跟军中宣誓似的。
许思身子倚靠进他宽阔的胸膛,被男人熟悉安稳的气息包裹。
“什么辰光学得这样厉害,那计划书我怎么没看过。”
闫峥无疑是敏锐的,她一个在谢家那温室里养大的姑娘,二十的年纪今天桌上讲的那些话是违和的。
好在许思已经想好怎么说。
“生意上的事我都是问周易的,他怎么那么厉害啊,什么都懂。”
闫峥说:“他祖辈一直是闫家的管事、账房,周易又是周家专门培养出来的。”
“难怪呢,我只有大概的想法,许多是他教我。”
为了打消旁人疑虑,这些天许思确实常找周易问,半是演戏半是真心求教,毕竟这个年代跟几十年后是有不同之处。
柔软的身子窝在怀中,男人的手不知何时滑进那针织的小开衫,隔着薄薄的旗袍摩挲着她腰。
“真觉得他厉害?”
“嗯。”
“他懂的我都懂,问我也是一样,”闫峥把人搂起,突如其来的胜负欲。
许思无言,眼睛眨眨装没听懂。
闫峥也不戳破,温和说,“晚上做得很好,不用给那几人面子。”
许思说:“我主要是给以南哥面子,恒远毕竟是他弄的,那些人又是朋友,看得出来他们是想打圆场,外人眼里确实沈韵之才是正经学服装的。”
“谁说恒远是他弄的,我们占额一样。”
许思瞪圆眼睛,“你哪来这么多钞票……”
闫峥:“……我在你眼里是穷光蛋?”
“你存折都给我了,”那存折上可是不少钱,许思以为是他全部身家。
“港市那日进斗金的地方,我跟乔以南的生意快十年了,恒远入了35的占额,乔以南是25,但他负责管理我俩每人三十,应恒是顺带,其余几人是乔以南考虑到大家港市同来带一把,我无所谓……”
闫峥随口说着话,“他们要再不识好歹,就踢了出去。”
许思无言,“晓得我就更嚣张点!!”
桌上那几人想错了,许思是真不知道这事,以为闫峥只是占个10就顶破天。
那她的话有点虚张声势了,毕竟自已占大头,还真不能把货扣在码头上了。
“咳咳,那我今晚还说把货扣了,人家想要亏也是咱们亏最多,八成觉得我蠢。”
闫峥好笑,“我们亏得起,他们亏得起吗?”
嗓音淡淡,却及有底气。
许思觉得某人无形之中‘凡尔赛’了一把,“回去你把家当都给我讲讲清楚,省的下次我又闹笑话。”
“好。”
“真的呀?那你就藏不了私房钱了。”
“都是你的,”闫峥想,自已一个月都花不了一百块钞票,哪里需要什么私房钱,“恒远也是用你的名字入的,许老板。”
许思笑起来,心头轻飘飘的。
“嗯,年纪大的男人真好,赚钱都赚十年了。”
腰被掐了一下,闫峥磨牙,“你再说。”
许思笑起来:“我以后会赚的比你更多。”
“我相信”闫峥爱极了她这副模样,生动鲜活,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
手掌陷入她腰间柔软的皮肤,低头重重亲了上去。
夫妻间的默契,许思唇瓣微张,迎合着落下的吻,“唔……”
唇舌相抵,情难自禁。
纤细柔软的手臂渐渐攀上他肩,小屁股离了腿上被他大掌托住。
狭小的空间里,温热的呼吸交缠。
炙热的吻从唇角落到下巴,再到脖颈,激起阵阵战栗,许思无法控制得轻颤。
闫峥一手搭在方向盘上,紧捏的力道指骨泛白。
有个热情似火的妻子,尝不到心动,尝到了欲罢不能。
蛮考验定力。
勉强在理智崩塌前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