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推开险些活埋自己的星槎,忍着火焰的疼痛向临渊冲来。
而后临渊再度与两个步离人巢父纠缠在一起:
“是我,对不起,师姐,我来迟了!”
飞霄提起力气喊道:“师弟,支援呢?”
如果只有临渊一个人支援,那这片战场依然不可能扭转颓势。
“在后面,他们比我慢!”
飞霄与周围的云骑听了,也是松了一口气,并再度提起战斗意志。
只要有支援,一切都好说。
“弟兄们跟我上!支援马上就来了!”
这个时候,临渊持刀狂砍数十下,在剑心的精确掌控下,每一刀都砍在手臂的同一个地方。
哪怕步离人巢父炼化躯体到形如钢铁的地步,狼臂上也砍出一道足以见到森森白骨的伤口。
还有一些碎骨与血肉齐飞。
“师弟,好强……”
飞霄看着临渊远自己的凶猛表现,也是一时间有些惊讶。
她知道师弟好强,但是没想到师弟这么强!
刚才三道剑气就斩杀一个巢父。
现在被两个以近战为主的步离巢父贴脸打,也是丝毫没有落入下风。
只见临渊单手持刀,脚步微微挪移,在愤怒的表情之下,瞳孔是死寂一般的冷静。
他在计算,从始到终,都在计算。
一个人一把刀,挡住了两个步离人巢父已经失去理智的进攻。
其他步离人见临渊如此凶猛,非但没有落入下风,还有压着两个巢父打的趋势,急得大吼。
自己的两个巢父可是这个星球上最顶尖的一批战士。
怎么会被一个随随便便窜出来的人类小孩打成这个样子啊!
而且还有一个巢父已经被斩杀!
可以说,临渊的表现已经完全出他们的认知。
许多步离人的战意也有所下滑,与先前云骑军的情况反了过来。
趁着这个间隙,飞霄挣扎着握住身旁的剑。
熟悉的触感重新出现,她也松了口气。
云骑不可使武备脱手,因为剑就是他们的命。
月狂后遗症短暂消退,飞霄又一次有了一点力气。
她没再犹豫,忍着疼痛站起来。
现在临渊稳稳地站在自己的身前。
哪怕对方的攻势再怎么猛烈,他依然不曾让开半步。
临渊是在为了保护她!
她不能让临渊一个人战斗,那可不是她的风格!
“师弟,我来助你!”
飞霄一声娇喝,握着剑冲入战阵。
她并没有冒进,自己的体力不多,选择在旁边骚扰其中一个巢父,为临渊创造战机。
果然,在飞霄的助战下,一个巢父不堪其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