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往后边仰,其他地方却控制不住地朝前伸,又躲又伸的,折腾半天,后来还是被一股力量逼得泻出来。
闹到最后刑向寒趴在他耳边。
轻声问了句什么。
岑帆已经抬不起头了,脸埋在人颈窝里,左右摩挲,半句话憋不出口。
太羞人了。
刑向寒本来已经用浴巾把人擦干净,准备抱着回床上。
却在他绯红的脸颊里败下来,后来实在没忍住,浴室没出出去,倒是又冲了次凉。
事儿还是那件事儿,顺序却变了。
后来整间浴室被闹得不忍直视。
弄得岑帆上午都没好意思进去,除了上厕所,洗脸刷牙都是在厨房里完成,根本不敢往那儿看。
“不行。”
岑帆这回再没纵着他,扭过头,走到厨房准备两人,还有大花奶茶的晚饭。
刑向寒也知道适可而止。
见人已经从冰箱拿出几个盒子,把准备好的土豆、排骨都倒出来。
这些都是刑向寒提前切好的,全放在保鲜盒里存着。
刑教授现在除了必要的木雕刀,其他带刃的都不让岑帆碰。
这次见人做饭又走过来。
其实家里这段时间都是刑向寒做饭,但他有时候来不及,会提前切一些放冰箱。
岑帆以为教授这回又想自己做,结果人只是从后边抱着他,在他颈窝那咬了口,低声道:“出去吃吧。”
“今天是什么日子么?”岑帆回头。
“没什么日子,就是想跟你出去吃。”刑向寒说。
后来在家里就餐的只有客厅趴着的那两只。
他俩真的很神奇,性子都偏静,大花头两年还是猫中一霸,现在也沉稳了。
奶茶也是,打小就乖,没脾气也不拆家,顶多高兴的时候嚎两声,被大花瞥过来的时候瞬间就安静了。
岁月静好。
岑帆出去的时候在车里感叹一声,“真好。”
“喜欢?”现在开车的又变回刑向寒。
“喜欢。”旁边人点点头。
他觉得生活就该是这样。
晚饭两人出去吃饭,都没去那些高档的,感觉太端着了,他俩都不喜欢。
去了华大对面那家椰子鸡。
刑向寒偶尔还是会来一下华大,忙就算了,要是不忙,取个东西或者上一堂课,还会领着岑帆。
这家椰子鸡在华大对面开了二十多年,很受这里学生老师欢迎。
清甜的汤落进碗里,鸡肉是蘸着加了小青柠的酱汁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