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一个没敢使劲,另一个没有拼命睁开。
病房里连空气都是海水味儿。
“上次我去八分山的山顶上,草丛里有只兔子被你吓跑了。”
岑帆看着他,鼻头酸,泪水顺着眼滑下来,“下次你和我一起,我们一块把兔子找回来吧。”
他说完这句之后想撑着人胸膛把人推开。
下一秒又被揽着腰带回来。
“什么意思。”
刑向寒只愣了一下,就立刻抬起他的下巴,拭去他脸上那两道泪痕,嗓音里全是不可置信的哑。
执拗道:“小帆你看着我,告诉我你刚才这么说的意思!”
“为什么让我跟你一起去八分山。”
岑帆说到这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想躲开对方的视线:“你之前不是也去过么。。。。。。”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刑向寒继续看着他。
他表面看上去似乎和之前无异,但只要仔细去看,能现他手腕是抖的,胸腔里的起伏在他的强压下微微轻颤。
是不分虚幻现实的恍惚。
是至宝失而复得的喜悦。
深邃的眼睛像是要把他这个人印在自己眼里,“告诉我。”
“我——”
岑帆只说出一个字就变成哭声,被人压着后脑勺凑近他的唇瓣。
温热的呼吸含住以后轻轻吮吸,很快就有细腻的水渍声在两片当中流出。
岑帆只挣扎了一瞬就妥协了。
分明眼泪还在继续往下流,两只手却已经轻轻搭在对方的肩膀上,上半身也从床的边缘往中间坐。
不知是谁的一声轻喘。
男人的声音落下来,一如既往的强势,带了点请求的哄:“乖。”
“张嘴。”
岑帆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没有反抗。
很快软进对方的怀里。
等到一股湿热从他齿尖里伸进来,顶到他的舌根。
“唔唔唔。。。。。。”
岑帆忽然皱眉,像是还是不太适应对方突然这样,手下意识往前推了一下。
察觉到他的拒绝,眼前的男人立刻松手,却还是执着地抱着他的腰,低声问:
“不舒服?”
岑帆一只手还搭在他肩上,另一只撑着底下的病床,呢喃了句:“上午讲了太多话了,嗓子有点干。”
刑向寒温柔地碰碰他的喉结。
从桌子上拿了杯水,放到他嘴边,“喝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