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立刻顺着他的话往后,“是的。”
说完还把手里的订单信息给他看。
岑帆捧手里仔细看,确认是两个标间。
但看着也只剩下这两个,其他房间都满员了。
看完以后。
岑帆默默把其中一个标间的钱转给刑向寒。
他这样的表现已经很明显了。
刑向寒手机“叮咚”一响,也知道是人给他转了账。
他看都没看,先把岑帆一直背在后面的包提下来背自己身上,又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上车以后。
岑帆又就着矿泉水吃了次药。
他现在是越来越后悔,感觉自己比家里姥爷还不靠谱。
人好歹出院以后是下楼溜达,他倒好,稍微好点儿就直接赶火车了,完全没想到自己身体吃不消的事儿。
难道这就是年轻气盛么。。。。。。
岑帆先去看窗外,又低头看自己的手,还没想明白旁边就传来道声音,“别想太多。”
“你现在才三十出头,有很多自己的想法很正常,想做什么就去做,不用太考虑其他。”
像是自己的内心被对方窥见。
岑帆两手在腿上摩挲片刻,忽然开口:“可你以前不是说计划比什么都重要么?”
“我早就不是了。”
刑向寒接着他的话往下说。
看向窗外以后,又把目光放回在他身上,低沉的声音在车厢后边非常清晰,“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你。”
他这句话像是一个钩子,岑帆在这后边里睁大眼睛。
又下意识往前边去看。
前排司机听广播里的插播音乐听得飞起,一只手握方向盘,另一只还跟着在那儿打节奏,根本不管他们后面还说了什么。
直至到地方以后才回过身,说出除了头先那句“去哪儿”以外的第二句话:
“二十块。”
没等岑帆掏出手机,刑向寒已经递了张现金过去。
握着人手臂从里边出来。
岑帆见状也只能收起手机,一直跟在对方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酒店。
这酒店算是八分山里相对高档的,但真要到江城市其实是最普通的那一种。
没有电梯,底下吃饭的地方也只摆了几个小茶几。
两人进去以后,刑向寒把自己身份证递出去。
“姓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