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向寒手搭在他门上,“只是一些小糕点,都是按照你喜欢的口味做的。”
“这没有区别,我之前能接受是因为那时候我不知道对方是你。”
岑帆抬头去看他,“如果一开始我就知道你住在我隔壁,我也许不会那么快把东西都搬进来。”
可能是上午刚淋过雨。
刑向寒看起来没有昨天那么强势十足,一错不错地去睨他的眼睛,里边除了坚定还多了抹受伤:
“你已经厌恶我到这种地步了么。”
岑帆没法回答他这个问题,他现在心里也疼,又或者说这种疼是两年前的延续,却又不得不狠下心:
“不是厌恶,是觉得没必要再去想我们俩之间的事情。”
“同样的话我已经跟你讲过很多遍了,是你自己不愿意去相信,做什么都一意孤行。”
刑向寒隔着段距离去看。
他自己脸色其实不算好,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身形微动。
他其实回到家就有点低烧。
睡了一整个下午,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昨天冻好的牛奶蒸上。
但这回刑向寒没再勉强他,把已经挂在门把手上的保温饭盒取下来,拎在自己手里。
“我不逼你。”
他深吸口气,太阳穴往里拧了两下,说出和之前同样的话,“但不管你怎么想,愿不愿意去想,我都不会放弃。”
他深深地看向他。
岑帆没法承受这样的眼神,什么都没说地要回自己屋子。
却在开门的一瞬间。
大花忽然从屋里跑出来,矫健的四肢,瞬间蹿进对面刑向寒的屋子里!
岑帆一愣,脚没刹住就要追过去。
被旁边刑向寒一把扯住手腕,用力拽回来,度快到像是不能让人再往屋里一步:
“我帮你抱出来。”
他说完这句就走进去。
现在猫狗都不好抓,尤其是天天被好吃好喝供着的,早就恃宠生娇。
可不到五分钟大花就被人托着带出来。
小爪子蜷缩着搭在人胸口,看起来乖得不行。
岑帆接过来以后还觉得奇怪,但也没就着这个说什么,只道:“谢谢。”
抱着大花往自己屋里走。
走的时候能感觉刑向寒一直站在身后看他。
岑帆当做没注意,只是回到屋里见刚下地的大花又跑到门边,忍不住把他拉回来,低声数落:
“你还是我的猫么?”
大花抬起脸,无辜地“咪”了声。
岑帆只当他是昨天出过门今天就又想出去,揉揉他小脑袋就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