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向寒艰难的往旁边挪了半寸。
靠在身后的墙上,隔着几拳的距离看他。
他喝酒从不上脸,表面看着还和之前一样,状似冷静自持,但岑帆只一眼就能看出他喝醉了。
“你不该来我这疯!”岑帆覆住颈上那个齿印。
刑向寒抬起头:“为什么。”
岑帆没答他这个。
看着眼前的醉鬼,往后连退几步。
直至摸到自己屋的门把手上。
趁对方正侧身往墙上贴,快插进钥匙,拧门的时候时刻注意身后的男人。
在开开的时候瞬间闪进屋内!
大花原本听到动静还往门这边走,被他这突然进来的一下弄懵了。
愣愣地定在原地。
岑帆从走廊到屋内一直憋着口气。
进屋以后。
才现额上全是汗,颈子的齿印隐隐泛着酸疼。
他低头去看摸过侧颈的手指。
干的。
没流血。
岑帆回身去瞥身后的防盗门,心里除了安定更多的是复杂。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天会像防着强盗那样去防这个人。
大花愣半天也回过来,几步踱到自己主人身边,围着他两只脚里里外外的兜圈,抬起头小声地:“咪。”
岑帆低下头,托着大花两边的爪子起来,轻声问:“要搬家么?”
他这几天其实都在思考这个问题,甚至还想过要不要回灵山。
但每每都被搁置。
把一套房子装成这样的小家,在自己住进来,看似比单攒钱买房要容易,但真的去做其实是脱了层皮那样艰难。
好不容易安定下来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何况。。。。。。
从两年前的经历到现在,岑帆觉得现在这个时候自己实在没法摆脱。
距离没用,那就只能靠时间来补。
即便岑帆现在有些相信对方嘴里的那些“喜欢”、“改变”,应该是真的。
但他都不觉得刑向寒会真的如自己说的那样,要在他身上耗一辈子。
可能时间是会比预想的要长一些,但绝对不会和“永远”扯上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