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人把那辆车停医院门口。
自己找到以后再开回去。
坐进车里的时候。
虽然里边没人,但他像是一瞬间就感受到了之前坐在这儿人的气息,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
他先把车开到十口工作室,又把车开到岑帆租住的房子。
前者透过玻璃只能看到几个年轻人,后者房子已经空了,房东说这个人昨天就把东西全部搬出去。
刑向寒又给岑帆打了两个电话,都打不通。
只得把车开回小区。
刚停到楼下,刑向寒的腰侧又开始疼。
他先没上去,只靠在车里闭上眼,手抓着底下的座椅,反复调整呼吸去抑制住腰间的疼意。
眼睛闭紧又睁开,买了张明天去岑帆老家的高铁票。
岑帆是他的。。。。。。
从主动走向他的那天起就是,他不可能就这样把人放走。
做完这些以后刑向寒往楼上走。
刚到门口。
看到站在门口,和他眉眼略有几处相同的男人愣在原地。
“伤口怎么样了。”对方眼睛先落在他腰上,又开口问他。
刑向寒垂下眼,“好多了。”
又道:“您怎么会过来。”
问是这么问,但他心里一点儿也不奇怪。
刑建平深吸口气,朝前边抬抬眼,叹口气说:“先进去说吧。”
这个家他其实也只第二次来。
刑向寒垂着眼给人开门。
去厨房倒了两杯茶。
父子俩对着坐下。
还没等刑向寒开口,后者就猜到他想说的,道:“放心。”
“我没告诉你妈,省得她担心。”
刑向寒没说话了。
“找到高辙了吧。”刑建平说,
刑向寒停了几秒,说,“小七没死。”
那条湖,二十三年前他报警之后就特意跟警方提过。
结果里边没有任何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