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今天是林建国的生日,岑帆不想扫老人家的兴。
三个人后来一块儿去门口吃饭。
一顿饭岑帆食不知味,一共也没吃几口。
这家店面小,座位之间挨得很密。
加上老张头的女儿女婿,还有几个林老爷子的朋友,纷纷坐下以后,岑帆不可避免地和刑向寒肩膀手臂靠在一起。
后者好像还是故意的,身子故意向后靠,这样岑帆肩膀只能挨着他胸口,皮肤贴在一起,像是直接坐在他怀里吃饭。
岑帆如坐针毡,后来实在避无可避,借着去洗手间的由头低声冲刑向寒,“出来说。”
这里一桌的长辈。
大家热热闹闹的,少他们两个小的也不碍事。
十月的天气空气里已经有些凉意。
两人都穿了外套。
这里对面原本是个很大的湖水,被政府扶持修建成了水库,面上的水汽往四周散,温度比镇上其他地方都低。
岑帆走在前边,手撑在围栏面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前边,似叹气又似真的没有办法。
“你到底想做什么。”他问。
岑帆是真的无法理解,按理说他们已经分开了。
为什么他们之间的牵扯反而较之前更多。
“我来陪你姥爷过生日,你不高兴?”刑向寒在他旁边道。
“可这是我家,你本来就不该来。”
“那以前呢。。。。。。以前你为什么总求着我陪你来。”刑向寒上前一步。
他其实这些天脸色一直不算太好,先是在车里穿着湿衣服睡了一晚,宿醉之后又一直连轴忙论文的事。
现在皮肤有些白,眼底布满了红血丝。
“以前是以前,这个原因你不会不知道。”
岑帆停顿几秒,深吸一大口气:“你把票给我,你给家里送的那些东西回头我把钱给你。”
“你我之间有必要分的这么清楚么?”刑向寒盯他。
“我们之间早就没有你我了。”岑帆回看过去。
四目相对。
空洞的眼底似乎很难再找到任何爱意。
原本这里边装的全是他,现在也只剩黑色的壳。
刑向寒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有点陌生。
喉咙泛起点哑,忍不住咳嗽两声,突然道:“不管是和你在一起之前,还是之后,我从来都没跟其他人有过牵扯。”
“什么。。。。。。怎么突然说这个?”岑帆没反应过来。
刑向寒却执拗地想解释:“那天你在家里,说和别人在一起的人分明是我。”
“我不知道你哪来的结论,但我从来没有那样过,要是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我可以解释。”
“包括为什么之前不让你回家,我也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