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说好了么!
为什么到最后还是会变成这样,让他目睹到这一切!
他明明已经很听话了。。。。。。
这几个问题在他脑子里轮番轰炸。
到最后岑帆却连咖啡厅的门都没进去。
不是跟以前那样害怕刑向寒生气,而是真觉得没必要。
该结束了。
岑帆再次告诉自己,最后往那看了眼,把手里的箱子往上拎拎,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夏天的风让空气都是热的。
被汽车载着,往更远的地方驶去。
咖啡店里。
服务员为这里唯二的客人送来两个打包好的蛋糕,“二位慢用。”
冯颜娜接过来,抬手递了张卡过去,把刑向寒刚要付账的手截下来:“你都照顾我妈那么久生意了,这顿我请。
刑向寒瞥了她一眼,没拒绝。
两人一块走到店外。
冯颜娜自己开车来的,酒红色u9跑,和她的短一样犀利:“咱俩不顺路,就不送你了。”
“你不回家?”刑向寒随口问她。
“我妈自己开蛋糕店,要知道我在外面买肯定得说我。”冯颜娜揉揉眉心,接着一扬手,“走了。”
刑向寒朝她抬抬下巴,“恩”了声。
两人告别以后,刑向寒也回了家。
临到门口的时候像往常那样先敲两下,接着喊了声:“小帆。”
没人应。
难道是还没回来?
刑向寒皱皱眉,用钥匙把房门开开,室内铺面的热气从里面出来。
屋里空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刑向寒眉头微拧,给岑帆手机打了个电话。
没有人应答,只一句冰冷的女声。
对方关机了。
由于是新手机,很多东西还来没来得及装,所以刑向寒也无法确定对方的位置。
他把买回来的蛋糕放冰箱。
坐在客厅的大沙上,双手在膝盖上摩擦两下,去茶几底下找烫伤膏。
虎口处有一处烧伤,是被打火机烧出来的。
简单处理完以后。
刑向寒先去浴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