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他们每个月都给我喂他们不知道从哪寻来的偏方。
我只要反抗,就会被打得半死。
可吃那些药,我也时常被送进医院,下了很多次病危。
医生多次警告爸妈不要拿我的身体开玩笑,可他们好像魔怔了一样,仍旧给我喂药。
渐渐地,我的身子越来越虚弱。
严重的时候,甚至会在床上大小便失禁,因为我没有力气,我连上厕所的力气都没有。
我十二岁那一年,躲在外出打工的人的车子,终于逃出了那个村庄。
后来,我在福利院第一次遇见顾思名,他跟着顾母去福利院做护工。
“啊!”
一声吃痛声,将我从回忆里拉出来。
明渊将他的大衣披在我身上,将我横抱起来,眼里都是嗜血的红,声音隐忍喑哑,“对不起,我来晚了。”
“你们凭什么打我!”
这时,顾思名跪着,正在被明渊的两个保镖左右开弓。
明渊伸手抹了抹我嘴角的血,声音冷然,“把他的牙齿打掉。”
紧接着,一声又一声震天的哭喊声传来。
明渊用手捂住我的耳朵,“狗叫,别听。”
我用力说着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身上的伤太疼了。
疼得眼睛泛出泪花,不停地流着。
明渊将耳朵凑到我的嘴边,我呜咽着,“对不起,小白死了。”
我恨自己这么脆弱,连小白都保护不了。
明明已经在解毒了,为什么我还是这么弱,弱到连一只猫都保护不了!
满身的青紫都是那个白胡子老先生帮我下针排毒的效果。
他们口中说的我和野男人颠鸾倒凤的那半个月,我几乎每天都泡在药池里解毒。
可经年累月的毒素不是那么快能全部排清的。
可我等不及,我想要回去确认顾思名是否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