涿县,王县令府上。
“贤弟这么着急叫我来,是抓到那小子了吗?”
“为兄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好好的折磨他了。”
肥胖的王老爷露出恶狠狠的阴险笑容。
王县令却是内心一叹,摇摇头道:
“兄长只怕不能折磨这周家公子了。”
“什么?”
王志(王老爷)只感觉脸上的笑容都一僵。
不能!
周家公子!
王志也不是什么大煞笔,当即也是反应过来。
“莫不是那有圣人之名的周韧之?”
“当朝太尉周忠的独子?”
“荀老已对外宣称的关门弟子?”
王志每一次提问,王凯(王县令)都重重的点头。
一时间王志也是失了神。
他有些惶恐!
年轻人可都把握不了火候,到时候闹大了受罪的肯定还是他!
“那贤弟还不把人撤回来乎?”
“此子万不能得罪!”
“愚兄遭打就算了,给愚兄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跟这周家的小子抢女人啊!”
媚上而欺下,王志就是一个典型。
也正是这样的人,牢牢的抓住社会的资源,普通人根本得罪不起,大人物也不想惹得一身骚。
简直就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也!
“刘太守已经为我等设宴调解了。”
“兄长你还是需要准备些礼物才是。”
“如果能与周家有所牵扯,也是大机缘。”
王凯(县令)内心深处有一种狂热,跟随刘焉这么久还是一个小小的县令,这肯定已经不能满足他了。
刘焉空有汉室宗亲的身份,政治资源其实根本比不得四世三公的袁家以及新起来的周家。
良禽择木而栖也!
如果能借助刘焉搭上周家的船,刘焉也是实现了属于他的价值,不免他这些年为刘焉当牛做马。
“为兄这就回家去准备!这就回家!这就回家准备!”
王志没想那么多,毕竟现在他是与周坚有隙的,现在他只想着如何消除了这因果。
不然以周家的能量,搞他一个小小的王志不要太轻松!
不知情的时候,拿捏也就拿捏了,得罪死了也没有什么退路了。
但现在还可以挽回,还有着名叫希望的东西,于是又有哪一个人不是“舔狗”呢?
刘府。
周坚早早跟卢植来到了席上,此刻卢植与刘焉也是聊开了,周坚则又开始多听多看多思考。
他有言权,但没必要言。
非要说些什么吗?
邹氏白皙的肌肤上满是触目惊心的鞭痕就是周坚要说的,可这却是不能说的。
因为这是和解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