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紧张,南桑撩拨着对方?的手指逐渐僵住。
即便心底没有?多少底气,仍充满倔色的说道:“我现在被贺绪雪藏了,你能捧我吗?”
南桑也觉得这?些要求有?些不?切实际,但她却继续蹩脚的和眼前?这?位大佬谈条件。
她徐徐陈述完毕后,薄宴西笑了。
他悠哉的举起电子?烟,含在嘴里,奶白色烟雾缭绕在高耸的山根处,镜片下?的眉眼极尽深邃,好?半晌,才惜字如金的吐出几个字,“我为什么要帮你。”
女人脸被问得绯红,她咬紧牙,答不?上对方?的话。
薄宴西却是饶有?兴趣的审视着她,男人粗粝的手指轻轻勾起女人下?巴,沉声,“知道自己有?点姿色,就想利用这?点到我这?儿来获得好?处,真聪明。”
话锋一转,他噙着笑说道:“我身边的女人多得是,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南桑觉得和薄宴西迂回就像围棋对弈,举步维艰,她眼睫微微一颤,说道:“虽然薄总身边美女众多,但我相信,我定是最特别的。”
她并不?知晓自己在薄宴西心底处于什么样?的位置,南桑只是按照高庆子?和黄柳霜提携自己的话斗胆揣测。
毕竟这?个权势滔天的男人帮及自己这?么多次,肯定多少都会有?些区别对待。
南桑的自信发言引得薄宴西轰然笑出声。
男人嗓音沉如闷鼓,笑声莫名的使?南桑心中发悸,她有?些不?安的看着他,紧张得掌心起了一层湿润的汗液。
薄宴西黑如炭的窄眸,紧攥着女人美艳的脸蛋,声音带着某种调侃意?味,“南桑小姐这?是主动想要做的薄某的金丝雀?”
南桑答不?出话,眼眸微垂。
薄宴西却附在对方?耳郭,压低声音,说道:“先拿出诚意?来。”
南桑惊厥侧眸,看向男人线条锋利的侧脸轮廓,她颤动着眼睫,虽然心底惊骇又有?些恐惧,但仍然佯装镇定的问道:“薄总想要什么样?的诚意??”
男人手掌搂住女人细如蛇的腰,偏仄脑袋,静静凝注她,三个字从喉咙处发出磁震,“老规矩。”
南桑美眸凝滞,呼吸在这?一刻停泊。
薄宴西却一字一句,道:“边口边求我。”
她能听懂这?句话寓意?,还没开始,南桑唇鄂那种酥麻的酸胀感?已经再次浮现,她从未想过事?态会再次发展成现在这?样?。
南桑只是想让薄宴西帮自己,但有?些事?情做出后就完全偏离原始的轨道。
薄宴西在她耳畔说着,“我从不?勉强任何人,南桑小姐自行考虑。”
他的手松懈,身子?懒懒往后倚,悠哉的将修长的胳膊搭在沙发背上,灰冷的眸子?就这?么静静凝注着她。
南桑脸颊火辣辣的,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拎着自己的香奈儿链条包转身离开,她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答应做薄宴西的金丝雀就意?味着彻底变成对方?的玩物。
女人低头踩着高跟鞋往旋转楼梯走去。
走到楼梯时,眼眸却扫视到那边不远处在泳池边的长椅上坐着的贺绪,对方?举着香槟酒,红光满面的男男女女的宾客谈聊。
南桑脑海瞬时冒出方?才贺绪和男性友人调侃自己的那番话。
心底的气焰如同火山喷发,她绝不?可能委曲求全去找贺绪求饶,南桑已经看清楚贺绪的真面目,她没有回头路可走。
要想彻底的为自己获取利益,成为人上人,只能——
南桑拧紧牙关,转身迈开步子?‘哒哒’朝薄宴西走去,她将手中的香奈儿包扔在沙发上,主动在男人双腿之间跪了下?来。
已经做过两次了,多几次,再多很?多次又何妨?
薄宴西能给自己想要的,她又何必做过婊子?又继续立牌坊,笑贫不?笑娼,做任人宰割的鱼肉才是真正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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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的夜浓稠得如散着墨香的砚被碾碎,糊在金色摩天大厦顶端,整座城市浓墨重彩飘坠着浮华迷离的气息。
南桑被薄宴西带回九江区金裕街688号的檀楼庄园。
她被他从那辆黑色劳斯莱斯抱了下?来,南桑几乎不?记得庄园的建筑构造,她只记得花园很?大,充满法式风情的路灯很?亮。
男人坚毅的下?颌勾勒着淡淡金光,他的怀抱很?稳,整个路程没有?怎么颠簸。
薄宴西把她带到二楼的卧室内,迫不?及待地把她扔至柔软的席梦思床上,她皮肤挨着触感?细腻柔软的丝绸棉被,眼眸迷离的望着那个男人。
他深色西装外套,马甲,领带褪下?,只剩件铝灰色衬衣,胸肌撑得喷张,修长胳膊的肱二头肌健硕紧实,男人伸手松了松衬衫领口。
单手解那条纪梵希的黑色皮带。
南桑两腮飞上红石榴色,把头别过去,没有?看。
待男人覆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掐住女人的美人尖,在她耳畔低声,“吃过了,还不?敢看?”
南桑咬紧下?嘴唇皮,大脑短暂宕机。
这?夜,翻云覆雨整宿。
她第一次贺薄宴西在床上行事?,过程尤其完整,也是南桑首次看到他未着寸缕的画面,男人身材健硕,九头身,宽肩窄腰翘臀,巧克力色腹肌线条如虬结,足足八块。
薄宴西对她施了前?戏,南桑本来想完成任务不?带任何情绪,但他太会,到后面南桑自己也惊厥为什么会不?自主发出那么羞愤的声音。
前?半程,他一直掐着自己下?巴,逼她说一些素日?里从不?曾讲过的难以启齿的话,南桑自然不?愿意?,最后却被迫妥协。
南桑不?记得来多少次,她感?觉整宿没有?合过眼睛,自己完全是晕厥过去的。
单一晚上就已经超过和贺绪的整年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