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大仇得报的快感让她眼尾微微上挑，语气柔和：“你好，我叫凌璐，这个人可不可以留他一条命？他的异能目前来说还算是有点用。”
商场已经停水了，这里的人都是靠着他的异能吃饭喝水，这也是钱毅为什么能成为何永成身边级别最高的狗腿子之一的原因。
林念念没怎么犹豫地点点头，垂眸看向地上已经被吓傻的男人，随意耸肩：“你们既然想留着那就留着。”
反正这个狗腿子在后来也被何永成抛弃了，原因就是他的异能太没有攻击性了，同样都是水系，其他人的水系还有攻击的作用，但他就只能用来做饭。
钱毅在前期确实是有用的，但是在中后期异能者实力逐渐增强的时候，他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边缘人物。
钱毅一听，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心里庆幸自己还好是水系异能，不然他很有可能就要下去陪何永成了。
凌璐看向跪在地上的男人，在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忽地用力在他身上踹了一脚。
钱毅整个人被踹得趴在地上。
但她显然不想就这么放过他，用力把高跟鞋脱下来，在他身上四处砸着，动作毫不收敛，每一次都是用了十足的力气。
林念念有些意外地多看了几眼凌璐，心里对她的兴趣更是直线上升。
包厢里再次响起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吼声，除此之外，还有几道有几分诡异的笑声：
“打那里，那里最疼了。”
“用脚碾他的手指头，对，就是这样。”
“踢那里踢那里…”
林念念指挥的上了头，凌璐也打得上头。
包厢里的其他女人见状，也纷纷摩拳擦掌地靠近钱毅，你一拳我一脚地打着。
凌璐恨极了何永成手下的男人，浑身杀意尽显，语气满是质问和讥讽：“现在还觉得我们女人只是工具吗？还觉得我们是弱者吗？你现在不还是被老娘踩在脚下！不得好死的男人！你最好祈祷我们遇不到除你之外的水系异能的人，不然老娘直接打爆你的狗头！”
林念念没有上手，但情绪价值给得很足，甚至还从空间里拿出一个礼花筒见证这激动人心的一刻。
趴在地上被打得昏昏沉沉、意识不清的钱毅顿时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件事会展成这样，他就不会在何永成的怂恿下做这些事！
不知什么时候自上而下飘落下一大片颜色各异泛着光的彩带，在空中转了几个圈圈后缓缓飘落在地上，粘粘在他腥红的血液里，被血液浸湿。
走廊外经过的几个何永成的手下听到了包厢里男人的惨叫声，顿时脸色大变，连忙用力撞开门冲进去。
眼前的场景诡异又诙谐。
洒落一地的彩带，几个被踢到角落里的头颅，奄奄一息的男人，旁边的围着的神情振奋的女人，还有一个坐在桌子上啃着苹果满是惬意的陌生女孩……
这里到底生了什么？
为的男人看清楚角落里的那个脑袋是谁的后，瞳孔猛地一震，握紧手里的刀，眼神凶狠地看向包厢里的人：“你们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你们居然敢把成哥杀了？今天你们谁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包厢里的女人听到门口的声音后，这才停下手里的动作。
钱毅奄奄一息地看着门外的人，手指无力的扒着地板，有气无力的说着：“阿豪…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