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晓、萌萌退出元宇宙。
萌萌好像一下子长大了,带着哭腔问:“窦老师,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妈妈是怎么回事?”
“萌萌,不是老师瞒你,等你大了就懂了,我没权力告诉你,得你爸爸跟你说。”
萌萌说:“我要打电话给舅舅,现在就要打。”
拗不过萌萌,窦晓将手机递给萌萌。萌萌拿过手机后,现她自己压根儿不知道舅舅的手机号码,丧气地将手机翻来覆去的摆弄着。
窦晓抱住萌萌,说:“别急,我们明天一早先去找刑警鲍青。”
“鲍青是谁?”
“是你妈妈推荐的一个人。你以前见过吗?”
“不晓得。”
萌萌说:“我妈妈也告诉了我一个秘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窦晓摸摸萌萌吹弹欲破的粉脸,伸出一只手指压在萌萌的嘴唇上,认真地说:“秘密是什么?就是不告诉任何人,今天说一个,明天说一个,那还叫秘密吗?我不听你的秘密,你也一定要守住秘密,任何人,你知道吗?是任何人都不说。”
萌萌郑重点头。
第二天,她们早早来到了刑警大队。一位民警将她们引到一大队办公室。
杨毅第一眼就看到了窦晓和萌萌,眼睛一亮,他热情地迎上去,想借个机会提醒下窦晓,顺便和窦晓套套近乎:“你们好,我叫杨毅,木易杨,毅力的毅。”
窦晓冷着脸,萌萌有点害怕地看他。孙大勇像看戏样的望着杨毅的表演。
杨毅想告诉窦晓,我可是跟踪了你们好几天呢,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我都清楚。我看着你和张海健处朋友、谈恋爱,看着你慢慢滑向人生的泥潭。
窦晓却不假颜色,淡淡说:“我找鲍青。”
杨毅依旧热情,“来来,坐,我给你们倒杯水。”却现水瓶没了。
“鲍青在吗?”窦晓执着。
“他是我们头儿,出去办事了,要等会儿到。”
窦晓揽过萌萌,坐在大通间的小桌旁。
热心的杨毅坐到她们对面,恳切地说:“你们有什么事,也可以和我讲,只要在法律和政策的范围内,我一定会给你们提供帮助的,而且一定是杠杠的。”
赵倩倩打水回来,孙大勇冲赵倩倩努努嘴,瞄了眼杨毅方向。
杨毅赶忙接过水瓶,埋怨道:“你打水迟了刻把钟,下次要注意呀。”
赵倩倩还给她一个大白眼。
摆忽一下,杨毅忙给赵倩倩一个歉意的眼色。
不爱搭理杨毅的赵倩倩招呼窦晓和萌萌,说:“你们好。”
由于是女性,窦晓绽放出甜甜的微笑,说道:“我们找鲍青。”
“哦,你们找我们头儿,要等会儿。这样吧,我带你们去问询室,那里安静。”
杨毅忙说:“这里也挺好。”
没有人理他,赵倩倩领着窦晓、萌萌走出大通间。
杨毅对孙大勇咕噜道:“为什么鲍青那么有女人缘呀?”
孙大勇说:“你能盯着她几天,不叫女人缘?”
杨毅说:“话都没说,也没留微信什么的,狗屁女人缘。”
过了刻把钟,鲍青和章佩佩走进问询室,看着惶然的窦晓和忐忑不安的萌萌。
鲍青微笑地自我介绍道:“我就是鲍青,这位是我的搭档章佩佩。”
窦晓怀疑地打量鲍青和章佩佩,说:“你真的是鲍青。”
鲍青掏出警官证,递给窦晓。
一般人都是瞄一眼警官证,但窦晓却反反复复看了,还仔细对照了真人和照片。窦晓递还警官证,说:“我找你鲍青,这位警官在这里,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