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义确认被杀,我翻过了大长山,现在在滨海县地界的山脚下,沿途没有看到一个人。”
“凶手逃脱了?走上了岔道,或者走进了丛林?”
“现在情况不明,不好说。”
“你赶紧与滨海县的同志汇合,好好商量下,务必要缉拿凶手。”
鲍青不应声。
“怎么?没信心。”
鲍青忙说:“有有有。”
走了一会,他们遇到了滨海县刑警队的邢队长。
鲍青急切地问:“怎么样?”
邢队长摇头,“没逮着陈子义,只碰到两个说是晨练的人,一个还受了伤。”
“人呢?”
“扣着呢,就等你们来。受伤的那个吵着要上医院,我让急救人员给包扎了。”
“去看看。”
邢队长带着他们快步向一家民居,一张小桌子上,坐着两个人,警察则三三两两站在四周。
鲍青一眼就看到了王海,那个迟子策的司机,那个看似唯唯弱弱、神似太监的人。
王海一抬头猛见到鲍青,身子一紧,像要奋力一击,但旋即松垮下来。
鲍青紧盯着王海,邢队长一挥手,两个警察迅做好扑击的准备。
鲍青问邢队长:“他伤在了哪里?”
“大腿。”
“正面,还是反面?”
“正面。”
鲍青说:“我们要逮的人就是他。”
两个警察从上去摁住王海,给他戴上手铐。
鲍青问王海:“陈子义的包呢?”
“什么包?”王海委屈地说,“晨练还带包?”
鲍青不理他,对邢队长说:“这个人犯很重要,看好。封锁行动可以停了,你马上组织人沿途寻找一个包,”他回忆录像中陈子义包的样子,“应该是一个双肩包,比较大,登山用的。”
邢队长说:“行。”
鲍青赶紧给杨局长打电话,汇报道:“杀害陈子义的嫌犯已抓到,叫王海,三横一竖王,大海的海,是迟子策的驾驶员。”
“好,总算一整夜没有瞎忙活。”
“我申请对迟子策布控。”
“行,你看着办。”
“我立即安排。”
杨局长说:“我对你的线人可是很有意见,回头你要给我说道说道。”
鲍青苦下脸,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