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诗,是新郎杀了新娘吗?”
林二狗有些慌张了,看向老鸨。
现老鸨也在连连摇头。
在座的客人,是她的财源,无论写的好不好,只要客人们不满意,那便是不好。
她是不可能一意孤行,将林二狗拔作头名的。
坐了下来,林二狗脸色惨白。
此时,又一人站起身来道:
??“说到刀剑,我突然想出了一绝顶好诗。诸位听听,看看到底是我的诗妙,还是赵成的诗好。”
“十八女儿有英姿,银枪大战千百次,春风摇泪少女泣,回新血已满地。”
“这诗和剑鞘一比,高下立判!”
“这诗太好了,尤其是春风摇泪少女泣,让我想起玲珑的哭姿。”
“不错!”
“真是不错!”
一连串的赞叹声,甚至盖过了赵成的长脖鹅。
而林二狗,则是更为慌张了。
甚至将酒杯都跌落在地。
李鉴仙脑海里有几诗,本来想随便拿出一,就能引来一片欢呼。
但林二狗的诗反响平平,让李鉴仙有些犹豫。
‘评判标准是什么呢?’
李鉴仙看向这一个个好色的客人,脑中突然灵机一现。
‘林二狗的诗,写的是新郎新娘。而在座的都是花丛老手,许多皆是家有糟糠之妻,出来快活的。’
‘自然对新郎新娘之类的说法有抵触之心了。’
想到这里,李鉴仙举手站起道:
“我有一诗,写的是八十老者与十八少女的闺房之乐。”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客人们都安静下来,随即,爆出掌声。
“这诗太好了,含而不,不见风流,却处处风流。”
“一树梨花压海棠,实在是太妙了。让我想起我家七十岁的老头,新娶了一门小妾,真是快活死他了。”
“等我八十了,也得找一房十八的小妾,试试这一树梨花压海棠是何滋味。”
“太厉害了,原来作##诗还能如此作,我倒是长见识了。”
赵成站起,向李鉴仙举杯道:“君之才,我不及也!当敬君一杯。”
李鉴仙的梨花压海棠一出,便再无人与他争夺第一。
英才会到了尾声,老鸨宣布道:
“本次英才会头名是——写出梨花压海棠的公子。”
“次名,是春风摇泪的江川公子。”
“第三名,是长脖鹅的赵成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