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扫去至少有两百来号。
袁朗算了时间差不多了,便与李云龙、许宝卷三人搬着汤锅,把汤舀在大盆里,每桌放上一盆。
然后就像饲养员,看着二狗子在那抢的头破血流。
袁朗朝李云龙使了个眼色,便与许宝卷分别站在伙房前门儿后门。
而李云龙则悄无声的走出伙房。
突然之间,传来噼里啪啦鞭炮的声音。
那个时代可没什么限制,鞭炮的威力越大越好、越响越好。
霎时间这个军营被震得轰隆隆的响。
跟打仗一个样。
就在万大年和宾客捂着耳朵的时候,一队平头老百姓从暗处摸到军营后门,把伪军岗哨的脖子给抹了。
接连不断的鞭炮声掩护着狙击枪的声音,瞭望台上的伪军机枪手一个个被干掉,紧接着被一队胳膊上扎着白毛巾的伪军替代。
又是十分钟,李云龙小跑着回到伙房。
“老袁,搞定了!瞭望台和机枪阵地全部在咱们手上。”
“没有漏网之鱼了吧?”
“查了一遍,营房这边没什么问题。”
“司令部宴席那边有梁哲,准备动手。”
李云龙朝外一挥手,十几名手持MP40冲锋枪的伪军贴着墙,慢慢挪到伙房的窗户边。
袁朗和许宝卷身子往后一撤。
嘭的一声关上门。
拿上准备好的木棍把门一插。
伪军正好奇咱们突然锁门的时候,突然传出一阵哀嚎的声音。
“哎哟,肚子痛!”
“妈的,我也是,不会是坏酒肉吧!”
等伙房之内哀鸿遍野的时候,伪军才知道他们是被下了毒。
“妈的!煮面的有问题,跟我去干了他!”
四五个伪军排长,把腰上的驳壳枪掏出来,就直奔伙房门口。
还没等伪军排长大展雄风,一阵爆豆子的声音传来。
哒哒……哒哒哒……
这四五个排长像大树一样倒在地上,身上多了几个血窟窿。
剩下的伪军一看出头鸟全部被打了,各个蹲在地上抱着头。
本来当伪军就是为了混口饭吃,何必去拼命?
要是想拼命的话干嘛不去当八路?
“各位伪军的朋友,把你们的枪支弹药全部给我扔出来,还有你们身上的衣服也给我扒了,留个裤衩子。”
“给你们三分钟。三分钟之后,谁要是还穿着这身狗皮,别怪我在他头上开个洞!”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从窗户里扔出来一件件黄皮,还有少许的枪支弹药。
“他娘的,屎都给老子夹住,别他娘拉在衣服上,不然都给老子死。”
三分钟过后,整个伙房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
一股恶臭从窗户和门缝里喷涌而出,熏的袁朗都睁不开眼睛。
“梁哲这小子不厚道,生物化学实验室就整这些邪门歪道!”
许宝卷憨厚的笑了两声。
“队长,不是您让梁哲提取的巴豆素的吗?”
袁朗脸色变了变。
“我让他干,他就干啊?总得有点自己的辨识能力吧?不说这个,干活!”
青年突击队第二小队、第三小队以及警卫班已经将军营大部分的地方控制。
就剩下骑兵营司令部的院子还喜气洋洋。
“走,给万大年拜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