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信了但他当时的一句话,我仍然记得--“我最讨厌别人觊觎我的东西了。”
现在想想仍旧毛骨悚然。
狭小的车内,薄从南嘴唇微张含着孟项宜的耳垂。
修长的手指在女人身上游走,车内气温逐渐上升。
“好,我只有你一个好弟弟。”
薄从南满意地勾唇,“姐姐,你好软。”
孟项宜握住他的手,“外面有人。”
“放心,有防偷窥膜。没人能看到,这样才更刺激不是吗?”
我真是服了。
明明上一秒,薄从南还在生气,下一秒就跟孟项宜玩起了小游戏。
或许薄从南认为我真的出轨了。
他心里完全没了负担,跟孟项宜竟然在这种时候也能做。
薄家。
薄勤道一下子将离婚协议甩在薄从南脸上,“想都不要想!”
薄从南眼底满是厌恶,“爸,沈知意那个贱人,因为一点小事离家出走不说,还和野男人厮混!我为什么不能跟她离婚!”
“就凭几张照片,你就认为知意出轨?薄从南,你脑子被驴踢了是不是?!你以前不是最喜欢知意吗?怎么现在连问都不问就闹着离婚?!”
“虽然沈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但在A市毕竟有头有脸,才结婚就要跟女方离婚?传出去以后谁还敢嫁给你?”
薄从南捡起地上的离婚协议,上面还有我的签字。
声音冷淡,“爸,这份离婚协议是沈知意给我的,是她非要跟我离婚。我只不过是成全她罢了!”
是是是。
都是我的错,你薄从南没有一点问题。
薄从南每次犯错都是这样,总喜欢把责任全都推给对方。
如今要离婚,到成了我的错了。
“胡闹!你既然娶了知意,就不能跟她离婚!我看你吃错了药,昏了头了。”
薄从南表情嫌弃,声音冒着又低又冷,“她沈知意一个别人睡过的破鞋,老子才不稀罕要!”
被别人沾染过的垃圾,他碰都不想碰。
啪--
薄勤道一巴掌打在了薄从南脸上,这一巴掌十分重。
我能看到薄从南的脸迅速红了,只见薄勤道低声警告道:“我不管你跟沈知意闹了什么矛盾,离婚、破鞋这种话我不希望再听到!你明知你爷爷疼爱沈知意,你再这么闹下去,你爷爷迟早把继承人的位置给那个外人!”
“你可知为何你在车队历练多年,你爷爷还不肯把极速幻影科技交给你?”
薄从南不解,“为何?”
薄勤道厉声道:“因为你爷爷在比较,薄氏继承人必须拥有近乎完美的履历。我听说薄秉谦不仅是解剖学教授,背地里杀伐果断,极具商业眼光,光凭他个人的身价都快赶超整个薄氏。你。。。拿什么跟他比?”
薄勤道的话宛如一碗凉水,冷冷的浇在薄从南身上。
这就是天才与普通人区别吧,差不多的年纪,薄秉谦早已远超同龄人。
我在薄从南眼底看到了一丝无奈。
对上这种超乎常人的天才,是个人都会无奈。
因为无论怎么努力,都不及对方天赋的百分之一。
薄老爷子听说薄从南回了薄家,特地让人把他‘请’了过去。
薄从南本来是悄悄溜回来的。
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脚刚踏进屋内就听见,一道极具压迫的声音响起。
“跪下。”
整个薄家没人不惧薄老爷子,薄从南更是从小就在这种压迫下长大,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
只见薄从南扑通一声跪在了老爷子面前。
人还刚跪下,一阵掌风就朝薄从南脸上袭来。
“气走了知意,你还有脸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