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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小说>摘星-十年>2021 情书

前言:这篇番外写于2o21年1o月,也是为了庆祝小帆帆的生日。每年十月,都要来一番,搞得比我自己的生日都隆重。所以我们不能说故事就是故事,不必当真。有时候,一个生动而又形象的人物,他(她)不只是几行字几页纸,他(她)有血有肉,轻易就能牵扯住我们内心最柔软之处。

2o21,疫情依然比我们所以为的还有顽固,所影响的不只是,像从前样说走就能走了,还有很多方面,我们知道的和我们不知道的。坦白来讲,很不安,也很茫然,就连写出来的文字都是颤抖的。也许是因为这样的一种心情,这次番外里的诸航有点像个小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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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有在梦中哭得喘不过气来,而且还特别的清晰,清晰得能感觉到泪珠顺着脸颊往下滑落。不必睁开眼,诸航知道枕头一定湿了。这让诸航有些不知如何应对,她似乎很少这么多愁善感。难道人真的有两面性,在梦里的她实际上是个人比花娇的小女生?诸航下意识地哆嗦了下,这简真太恐怖了。

她家倒是真有个小女生,但也不比“花娇”,比“树壮”还差不多。当然人家的长相还是美哒哒的,如果乖乖地坐着,确实像朵惹人怜爱的小花花,可是下一秒,立马就变身为可以代表月亮消灭你的女战士。唐婶都快愁死了,对她说:这才刚过两周周,就能把花园刨出十几个坑,再大点,还不得把屋子给拆了,你说,这像谁啊?

很多人说,谁带的像谁。唐婶是绝对不承认的:帆帆也是我带的,怎么那么乖呢?

帆帆乖吗?诸航暗乐,是的,看上去是,实际上骨子里也是个“坏家伙”。

诸盈说了句大实话:我看啊,这俩孩子都像你。她用指头点了点诸航。当时,长也在一边,她睇了一眼过去,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都是笑意。他说:其实,也有些像我的。

这算什么,后果均担?

接着,长又补充了一句:我指的是长相上。

诸航还没咧开的嘴,就这么僵在了半路上。

睡觉前,她很生气地问长:像我有什么不好?

长刚洗了澡出来,正擦着头,听到她问,把毛巾放下,走过来,很认真地看着她:好,很好啊!你不知我有多庆幸他们像你,要是像我多点,人生就太单调了。

她立刻张牙舞爪:啊,你的人生我占一半,你的意思是和我一起很单调?

长哈哈大笑,亲昵地捏了下她的鼻子:还好遇见你,不然就不止是单调,而是无趣至极。他抬抬眉,含笑等着她继续吹毛求疵。诸航很少这样无理取闹,他感到很新鲜。

诸航到底不擅长,嘴张了半天,愣是没挤出第三句话,只得很没底气很没出息道:你知道就好,哼,珍惜着点!

结果又惹来长一阵大笑。

上床熄灯之后,诸航朝里睡,感觉到长的手从腰间伸过来,将她拥进他的怀中。他低沉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今天怎么了?

她想了下:更年期?

长笑得她都能感觉到他的胸腔在震荡,她叹了声,转过身。

在担心我?

她没有说话,无法描述心中错综复杂的心情,大概和那一年,她去港城时长的心情差不多吧!

不会有事的。

她闭上眼睛,侧耳听着长的心跳,有力、沉稳,她相信他没说谎。但是,还是会担心。她没有再说话,长轻拍着她的后背,像唐婶哄不肯午睡的恋儿一样。不一会,她睡着了,依稀察觉到长在她耳边轻轻吻了下。

第二天醒来,长已经离开了。唐婶说是凌晨三点出的,她听到动静,起床想给长下点面条,长说不用。

诸航不清楚长的具体行程,这属于机密,哪怕是夫妻,也是不能共享的。长只告诉她,如果一切顺利,两个月后他就会回京。两个月,一个大月一个小月,加起来也就61天,并不算漫长。

这是长离开的第一天,今天是第二天,不知怎么就做了这么个梦。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把手从温暖的被窝里拿出来,轻轻拭了拭湿润的眼角。还有一阵才供暖,在这之前的半个月,是最难熬的。空气冰凉,呵气成雾,诸航忍不住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时间还早,六点多一点,天还黑着,可以再赖床一会。楼下已经有声音了。说起来真让人无语,某个人不用上学、不用上班,可是,一直是家里起床最早的那一个。她一醒,其他人就没办法睡了。帆帆说,如果人真的有前世,恋儿的前世肯定是只打鸣的公鸡。

“公鸡”的嗓门很大,和唐婶理直气壮地说,她要吃米糕,黄黄的,脆脆的。准确地讲,那不是米糕,而是糍粑。糯米煮成饭,不要太软,然后切成四方块,在油锅里炸一下,就是黄黄的、脆脆的。诸盈给她就做过一次,不知她今天怎么想起来了。唐婶早晨忙得很,哪里有空做这种点心,嘴里随口应着,一边哄着她洗脸刷牙,一边让她去看看哥哥有没起床。帆帆起床向来不要催,书包昨晚就收拾好了,今天要是没有体育课,就穿校服,有的话就会多带一身运动服。唐婶早饭一端上桌,他就会准时下楼。从不让人操心。

明明爸妈是同一个,兄妹差异怎么就那么大呢?费解。

细碎的脚步声在楼梯口响起,像只小老鼠样朝????????????诸航竖起耳朵,方向不对,怎么像是朝她这来了。没等她再确定下,门开了。还知道放轻力度,没有“啪”地推开门。可能是屋子里的昏暗的光线把恋儿吓住,她定在了门口,小小声地喊了声“妈妈”。

诸航装睡,没有应声。她又喊了声,接着帆帆的脚步声也往这边来了。她胆子大了起来:“哥哥,快,叫妈妈起床,太阳要晒到屁股了。”

帆帆看看东方刚白的天色:“????????????”不过,他也没拦着恋儿,由着她拽着他的手一起走进卧室。一般情况,这个时间,诸航通常起床了。

诸航紧紧闭着眼睛,感觉到四道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然后齐齐屏住了呼吸。过了一会,一只冰凉的小爪子贴上她的额头,随即又缩回:“烫。”

又一只稍凉稍大点的手贴上来:“没有,是正常体温。”

恋儿不懂什么叫正常体温,但是哥说没有,那就没事。她哦了声,不解道:“妈妈没有生病,可是,妈妈哭了。”

帆帆愣住,他个高看得不是很清楚,忙欠身看去。“妈妈?”他的声音有些紧张。

诸航佯装刚醒,天啦,夜里哭得太凶,眼皮沉重,这是哭肿了?她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早上好啊!”

恋儿和帆帆均一脸严肃地看着她,恋儿又抬起爪子,这次摸的是眼皮,还朝上面吹了吹。不小心,吹了她一脸的口水。“妈妈,你想爸爸了?”

诸航急忙否认:“没有,妈妈、妈妈就是喝多了水。”

恋儿圆溜溜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自以为用很小、实际上仍然是穿透云霄的声音说道:“妈妈,你尿床啦!”

这可不是问句,而是一句肯定句。

她着急地要去掀诸航的被子,帆帆一把拉住她:“我们快下去看唐婶的米糕好了没有。”

恋儿扭动着小身子,表示抗拒,奈何拼不过帆帆的力气,由着帆帆连抱带拽的拉了下楼。帆帆体贴地替诸航关上了卧室的门,在快合上的那一瞬间,诸航抬起头,正对上帆帆担忧的视线。

诸航仰天长叹,欲哭无泪。

洗漱时,她很不习惯用热毛巾敷了敷脸,效果甚微,她放弃地挂好毛巾,肿着两只眼睛认命地下楼。

帆帆和恋儿已经在饭桌边坐下了,恋儿在喝牛奶,帆帆在剥鸡蛋。看到她,两个人的动作同时顿了下。唐婶今天蒸的是三丁包子,端上来时,她快地扫了诸航一眼,还没说话,恋儿已经大声声明:“唐婶,妈妈没有生病,也没有尿床,也没有想爸爸。”仿佛怕唐婶不相信,她扭头问帆帆,“哥哥,我没有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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