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绝对不行!子锋,老夫定要为你讨回个公道!”
老头倔的很,说着还伸手抹了抹眼泪,而后拉着李卓的手。
“子锋,老夫知道你心中也十分痛苦,只是都装在肚子中无法言语。
你只管对老夫说,老夫定会帮你的。”
李卓身体一震发抖,迅速抽回了手,古怪的看着他。
“我说,老头,明明是我被赶出家门,你在这哭什么劲?真奇怪,要哭应该是我哭才是。
你是不是怕我骂你,故意演给我看呢?”
“休要胡说,难道你不知被逐出家族,是多大的事情吗?”
李卓哈哈一笑。
“我还真没发现,而且你知道的,我这人对世俗的眼光从来不在乎,好了好了,这事算这么过去了。
你这老狐狸,肯定是怕我追究你,给我打感情牌。”
李卓觉的这事很怪,为何说着说着成了自己安慰他了?
算了不想了,费脑子……
见老庞还要张口,李卓赶紧跳过这个话题。
“这次我过来见你一面,也是正式与你告别,我准备离开平阳去南陵了。”
“你不是说不走吗?子锋,你若是……”
庞振话没说完就被李卓挥手打断,眼神认真的看着他。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这回是真不行了,张家我也已经回不去,今后在平阳连个落脚之地都没。
而且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我已经答应皇帝,每年去上京两次与他相见,到时顺便来看下你就是了。”
庞振盯着李卓看了许久,最终深深的叹了口气,
脸上满是失落和不舍,就在这时一只胳膊将他肩膀抱住。
“好了老头,不要这么多愁善感,你争取多活个几年,说不定我此去南方觉着哪里不错。
在那居住下来,到时就让李福胡来告诉你,你也搬过去就是,过给你养老送终。”
“子锋,还记得我先前赠给你的玉佩吗?”
庞振忽然来了句。
“玉佩?哦,你说这个啊,呐,在这。”
就是上回他给自己的那个,李卓很喜欢一直都带在身上,拿出放在桌子上,突然又给收了回去。
一脸防备的看着他。
“你不是想要回去吧,那可不行,这是比赛钓鱼我赢的。”
庞振翻了个白眼,有些恼火的望他一眼。
“你这臭小子,老夫岂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当真可恶!”
李卓撇了撇嘴。
“那个不一定,否则你突然说起它干嘛?”
“这玉佩跟随老夫多年,此番南下你若是遇到什么困难,就持此玉佩去四海书院,找他们的院长。
他是我的好友,定会帮你的。”
李卓瞬间瞪大双眼。
“什么?四海书院?老头,你认识四海书院的院长?”
李卓大吃一惊,四海书院和关山书院,冠绝一南一北,是整个大庆最有名气的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