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卓口中的老头是谁,二人都一清二楚。
于是赵景润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李卓说道。
“你的那些诗词皆是上佳,就比如方才的将近酒,更是足以成为传世之作!
若是不拿出来给人欣赏,就此失传岂不可惜?朕到认为他做的很好,而且他也没用你本人的名字。
就连朕在进入此屋之前,亦不知道鱼小郎君竟然就是你。”
“啊对对对,陛下所言极是。”
李卓的回答,莫名的让赵景润生出想揍他一顿的冲动。
“李卓,难道你就这么不想让你的诗作传遍天下?受天下文人仕子的敬仰吗?你可知多少人都求之不得?”
李卓也不管他是不是皇帝了,直接坐在他旁边。
“陛下有所不知,我这人不喜欢那些虚名,有了名声到哪都要受人瞩目,一言一行都有许多人盯着看着。
那种日子我不喜欢,半点都不自在,除了给自己套上一把枷锁没有任何好处。”
听到这一回答的赵景润,胸口莫名一堵,他能看出李卓这话是发自内心,而不是随口一言。
当即有些不悦的说道。
“你也是个读书人,怎如此没有追求?难道不想名留青史吗?”
李卓咧嘴一笑。
“名留青史?有什么好处?人都已经死了,要这有何用?”
“你……”
赵景润气的脸色有些发红,此刻他终于能体会到,为何自己老师每次在书信中,都会称呼李卓为小王八蛋。
还说他每次都会被气的不轻,这小子着实太气人了。
王德在一旁听的心惊胆战,实在是不敢想,天下竟然有人用如此口吻和皇帝说话。
赵景润不屑一笑。
“我看你是言不由衷吧,否则你为何要写出那些诗词?不写不就不会被人知道了?”
李卓捏了捏鼻子,看着有些红温的赵景润。
“陛下,那些诗词不是我想作,而是与那老头比试钓鱼输了,没办法作出的。
朋友之间闲聊,想显摆一下而已,谁知那老东西把它给泄露出去了?”
“混账!”
赵景润再也忍不住了,用力的一拍桌子,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李卓赶紧起身站起来,弯腰和他道歉。
“陛下息怒,我刚才有些放肆了,但那都是我的真心话,我保证今后再也不作一首诗词,求陛下别杀我。”
赵景润仰起头,做了一个深呼吸。
“杀你?谁说要杀你了?你想不作诗词?朕偏偏不许,从今日开始,你每个月都要以鱼小郎君之名作三首出来。”
“三首?陛下,您这是强人所难,我学时浅薄,哪里能作的出来。”
李卓露出比哭还难看的脸色。
见此赵景润心中莫名有些解气,一阵暗爽,突然笑眯眯的看着他。
“一月三首,否则朕就追究你欺君之罪,你选一个。”
“陛下明鉴,草民自幼酷爱作诗词,放心,每月三首绝无问题。”
李卓满脸认真的看着赵景润保证。
这变脸的速度让赵景润都愣了片刻。
“臭小子给我坐下,朕问你,你既然有如此才学,为何整日无所事事,给人一副不学无术的样子,可是有何难言之隐?”
赵景润看着李卓又问。